石桌冰凉,宣华的两腿夹住陆恒的腰,手紧紧地抠着桌沿。
她被撞得一晃一晃,长发飘散,仰头呻吟。
晚上喝了酒,身子敏感,陆恒又干得狠,大开大合直进直出,每一下肏到花心痉挛才肯抽出,深处刚缩紧又被操开,媚肉如软烂稀泥,圆硕的龟头在里面胡乱搅动。
「轻点……呜呜轻点啊……」酥麻的快感直冲头顶,宣华下半身快没有知觉,花心里有什么东西要被他活活搅出来。
她收得越来越紧,陆恒有过经验,问道:「是不是要到了?」「嗯……呜快、快高潮了!」宣华勾住他的腰,全身发抖,凝聚身心迎接这火顶的极乐。
陆恒陡然抽出,宣华从临界点硬生生坠落,难受得眼泪涌出,「我快到了,陆恒,我快到了……」「等等」陆恒不为所动,蹭着她的阴豆抚慰,等她穴内平息。
阴茎再次插进去,宣华扭臀吞他极深,渴望地凝视他浅淡的眼眸,「陆恒,这次别走,让我高……」话音末完,陆恒顶得她只剩哭腔,小腹微凸他的形状,他恶劣地按在那处,宣华被挤压得连连抽搐。
晚上喝了壶酒,胞胀的尿意带来强烈的快感,宣华红唇一张,腿足乱蹬,竟是要泄。
陆恒不给,松手拔出,穴内空虚地淌出一股淫水。
「混蛋」宣华气得直骂,陆恒进去半根,缓慢抽插。
隔靴挠痒,故意逗弄,宣华挣扎,「滚,我不要了!」「你要」陆恒实实地埋进去,嵌在水嫩的媚肉里,旋转磨动,不一会儿,穴口泛出细碎的白沫。
他的手揪住她的阴豆,轻捻慢搓。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宣华夹着他,四肢打颤,两眼放空,静静等待高潮的降临。
陆恒猛地发力,捏住肉豆,重重深顶,宣华捂住小腹,蜷缩哭叫:「不、不要……」双重的冲击,带来排泄的冲动,宣华缩着下身,哀哀哭泣:「陆恒,我想……小解……我要、要……」不等说完,陆恒狠狠地搓着她阴豆下方的尿孔,龟头用力向前一撞,宣华高亢的尖叫喊出半声,在他手上无法自控地尿了出来。
「救命……」急流喷涌中,一声弱弱的哭音。
陆恒拔出阳物,叫她泄得更畅快,指尖还在揉着她的尿孔,低声道:「都爽到喷尿了,怎么还叫救命」「呜呜别弄了……」宣华咬在他的肩头,满脸的泪。
「舒不舒服?」陆恒吻她汗湿的鬓发,小声地、有点羞涩地:「我是不是第一个把你操尿的男人?」宣华牙齿用力,穿透他的衣衫,卡在皮肉上。
像是小兽亮出利齿。
她不想回答。
陆恒不勉强,想到陆品从前一样把她压在石桌,弄得哭叫流水,他心中一阵不甘,抬起她尖翘的下巴,「我和陆品,哪个让你更舒服?」谁知,宣华听到陆品的名字便哭了,松了口,怔怔地望着陆恒哭。
宣华是一个多么骄傲的公主,有美貌,有出身,从小到大,在皇室中风光无两。
可她嫁的第一个驸马,却以那样恶心的方式背叛了她。
陆恒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误。
他亲她的眼睛,哄道:「我不问了,公主,你别哭,我不问了……」温柔地插进她体内,带她奔赴情天欲海,欲望把脑海冲得一片空白。
陆恒抱起她,压在亭柱上,举着她上下不断拋送,淫水淅沥往下流,地面泅出一朵朵水花。
操干上百下,宣华哇哇抱住陆恒,抽搐着喷出大股水液。
陆恒亲吻她媚到极致的脸,热烫的精液爆发在她体内。
近乎哀求的低语:「宣华,你不要找别人,看看我,好不好?」宣华累到眩晕,陆恒说得含糊,她敷衍地支吾两声,瘫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陆恒给她裹好衣裙,抱着她摇摇晃晃走到浴室。
条件简陋,只有浴桶,仆人烧好热水,白露伺候公主沐浴。
宣华乘来的马车里有备用衣裳,白露为公主穿好,在身体红紫痕迹处抹上祛红消肿的香膏。
酒后欢爱一场,甚好入眠,宣华睡着了。
白露携几个侍女,准备扶公主回府。
刚开木门,陆恒守在外边,他在另一处厢房洗好,身上散着淡淡清香,头发丝儿还滴着水珠。
陆恒喝了醒酒汤,神智略清明,他接过宣华,「让公主在这儿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去」白露迟疑,见陆恒不容商榷的神色,只好应下。
陆恒言行无礼,公主几次容忍,他在公主心里是不一样的吧。
白露悄悄地想。
没有几个男人能把公主压到那份上,还能完好而退。
陆恒抱宣华上床,让她睡在里面,他拉下纱帐,躺在她身旁。
床板有些硬,宣华睡得不大舒服,翻来覆去轻蹙眉头,陆恒把她拉进怀里,轻轻拍着后背哄睡。
待宣华呼吸平缓悠长,陆恒又抬她的手、摸她的唇,偷偷亲吻,轻柔小心,边亲、边用气音顾自喃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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