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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称呼上的转变，沉晴颜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说什么：“可以啊。”

李暻之不知这个回答对他而言是好还是不好，只是又问了一句：“他对你很好吗？”

随着话音落，屋也陷了一片寂静。

“没有吧。”听了他的话，沉晴颜仔细回想了一：“我们没见过。”

李暻之看着沉晴颜不由自主的笑意，放在膝上的手不禁握。

“啊”沉晴颜知，自己过往的那些罪孽是怎么也逃不开的，但被人提起，沉晴颜还是有些不自在。

写着字的宣纸被从窗闯来的风给飘了起来，虽有镇纸压着，但还是哗啦啦地了声响。

她意识地睁大双，脑像是想了很多，又像是一片空白。

气氛有微妙，沉晴颜便主动转移了话题：“接任剑尊之位后，你的压力也变大了吧？”

沉默让气氛变得更加尴尬，正当沉晴颜想要开时，李暻之突然问：“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轰——

“那不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李暻之。

璇玑也问过这个问题，沉晴颜便没往别想，直接答：“嗯，他对我很好，我们也很好。”

一声突然的响引了两人的注意力，让两人从刚才的气氛中脱离而。沉晴颜站起，透过木窗眺望远方。而李暻之像是有所应一般，预到了这声响的原因。

“沉姑娘。”他没有用后来称呼沉晴颜：“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李暻之沉默了片刻，之后像是定决心一样突然说：“不是。”

“你我”因为接来想说的话太过惊世骇俗，加上害怕沉晴颜会疏远他甚至厌恶他，李暻之就在犹豫着要不要开。

没有，反正我在驿馆也没什么事，过来和故友一起说说话也好。”沉晴颜笑了笑：“自从上京的祸妖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了，之前突然见你，还有些恍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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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一片寂静，李暻之没有打破这份让人心死的安静，而是静静等待着沉晴颜的回复、或者是审判。

“如果，我是说如果。”李暻之常年冷若冰霜的脸仿佛冰山崩裂一般，无数压抑和隐藏多年的都如火山一样无法阻挡地发而：“如果我在上京城之变或者更早的时候主动向你伸手，那现在站在你边的人会不会是我？”

沉晴颜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当时听到这句话的反应。

“还好。”李暻之回答：“剑尊只是一个名号，实际上负责的事务很少，大分时间都是呆在僻静的山上修行、突破，平时宗门的事务都有掌门和老们理。这次如果不是陛亲召，我也不会山。”

她笑两声：“啊这样啊。”

沉晴颜故意忽略了他话语中的偏向，：“说起来，我之前还见过璇玑了。你跟璇玑见过面吗？或是有过书信来往吗？”

“还好。”李暻之说：“只是时常挂念你和以前的朋友们。”

李暻之老实回答：“以前会有一些书信来往，但自从朱雀族发生变故后，我们就联系不上了。”

“还好。”沉晴颜回答：“一开始是有些不顺利，但后来就很幸福了。”

李暻之的嘴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没说话来。

李暻之不是一个能言善谈、甚至可以说的上是一个非常没有的家伙，而沉晴颜虽然放了曾经的，但单独和李暻之相还是会有一拘谨。

“嗯？”沉晴颜发一声疑惑。

沉晴颜：“这样啊，那你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