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绳上的蚂蚱,他希望同党无后顾之忧。
“我打赌,红萼对你绝对还有兴趣!”
沉阶咽了咽咙,“我相信窈窈。”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楚得幸灾乐祸,取笑,“若沉兄使臣去到乌桓,你只对王后抛几个媚,红萼一开心,哄哄老国王,你商谈贸易的事哪用得着商,王后直接给你拍板定来!”
乌桓国王年过六十,接连娶过几位王后,沉阶对此不甚清楚。
“是南诏的红萼公主,”楚得眨眨小,“当初死赖脸追求沉兄的那位。”
沉阶冷汗扶额,“鄙人对卖相不兴趣。”他义正词严,“我是有家室的人。”
“缺德。”沉阶啐,谁不知太喜肤白挑的姑娘。
主要杜窈窈说过,宋行楷及宋家死,她跟着一起。虽是争执时的气话,沉阶怕她想不开,真傻事。
沉阶如是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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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沉阶一酒噎住。南诏现,听闻有公主嫁去乌桓寻求联盟,没想竟是红萼。
“人王后不嫌你有家室呀。”楚得支起颌,打量沉阶冷隽外表。
她最近真的很乖,沉阶怕和她吵架,撕破久违的甜。
接着几人谈到乌桓国王嫁公主来大楚。
“不止,阮护那老贼在剑南迟迟不给朝廷消息,只说接军队事务,也需要个使臣去乌桓边境走上一趟,试其态度。”楚得。大楚和乌桓接的城镇有叁个,剑南是其中之一。
楚得看见沉阶中掠过的动波光,举盏相敬,“沉兄,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林书彦声圆场,“表兄这样,自然有他的理。”
,饶恕余孽,再没见过比你更有分寸的谋臣了!”楚得对沉阶此次的作风转变颇不赞同。
“嫂夫人多牵挂他,你比我清楚,她舍得宋去那什么苦寒地区吗?往后少不了打听接济,叫你喝不完的老陈醋。”
“哎,老国王两鬓苍苍,鹤发,能红萼她祖父,哪及得上沉大人年轻貌俊,玉树风啊!”
“听说是乌桓王第十二女,雅公主,小玲珑的黑人,太刚好啊!”楚得抚掌笑。
先留住人,心慢慢哄回来吧。
他叩击几面,“最怕的是女人心疼,成婚的妇人夜奔郎的少吗?你不绝了她的心思,杀掉宋行楷,哪天死灰复燃,什么,丢人是小事,一片绿,够你难受的。”
“如此重担,舍沉兄其谁呀。”楚得神秘地笑笑,“知不知乌桓的王后是谁?”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楚得正,“沉阶,我提醒你,其他人杀不杀好说,宋行楷这里,你小心搬起石砸自个的脚。”
此番不仅事关和亲,更关系两国日后的商业往来。
他心里没有底。杜窈窈答应过,不会再见宋行楷,他选择相信她一回。
乌桓位于西北,和大楚界,当地草,盛产羊匹。乌桓人喜大楚的绫罗绸缎、香料脂粉,在边关和楚人常有私易。但无官府正经辖,纷争打斗闹事不断。
“你们看我什么?”沉阶无奈摊手。
林书彦接,“太有意选使臣赴乌桓,送文书和聘礼,估摸还要商谈接壤两地互通贸易之事。”
林书彦迟疑地看向沉阶,楚得兴味的神同样瞟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