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收到你的礼,也会心生喜悦;听到你的夸赞,也会想笑一笑。”
林湘认真听着,只觉得柳大夫此刻的目光复杂地奇:
“所以,在很多事上,我和旁人并无区别,和你也并无区别。”停顿了几息,他犹豫追问:“若是如此,你——”
“砰砰——”
两声急促响亮的扣门声打断了他的未尽之言。
为了避嫌,他们谈话时屋门大开着,着布衣衫的少年就立在门边,尴尬地收回了扣门的手指,偏圆的猫望向林湘,生发问:“柳大夫、林姑娘,我能去吗?”
他本无意打断别人的谈话,奈何柳大夫方才忐忑的语气,和小语偶尔提及林湘时……太像了。
行动远比思维要快,待他反应过来,扣门声已经响了起来。
被唐突中断了发言的柳砚青并没有心生不悦,纤的睫一眨,他像是突然从某奇妙的氛围中惊醒了过来。将边常噙的温和笑意寻回,柳砚青对少年:“自然,请罢。”
瞥一柳大夫,又看看快步向她走开、面带愠的辛茗小哥,林湘只觉得自己此刻满心的吐槽望:
柳大夫方才连问话的语气都那般小心翼翼的,显然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她讨论,在这关键时刻突然打岔,小哥为人这么不会读空气嘛?还有,她敢肯定,往日小哥这会儿还没收摊呢!
辛茗快步走在她面前站定,颌微抬、嘴抿、睛圆睁,仿佛属河豚似的,辛小哥在她面前总是显得气呼呼的。
但要说讨厌她吧,不是自恋,林湘真不觉得变着法用有限的材组合换包馅、觉察她特别喜某一样,甚至会多几次的小哥是讨厌她,只好把辛茗的脾当成了他仅剩的孩心,因此也愿意包容。
“你今天怎么收摊这么早?”她问。辛茗才不想回答这个话题,反追问她:“那你呢?让我来药铺什么?”
少年清澈的声线染上不自然的张。
柳砚青不动声打量对方的背影。辛茗站得离林湘很近,只留给了他一个后脑勺,背绷、拳实握,无论是走路时极大的步幅,还是站定后肃立的姿态,都无意识对他的防备。
这孩一直很敬重他,倒是第一次,表现得这样不善。
至于缘由……柳砚青将眸光移向送了他一堆礼品的姑娘。这几日,碍于旁人的打量,林湘的衣着打扮正式沉稳多了,一个妙龄未娶、生门,又姿容清丽的女郎,引人心折再寻常不过。
偏偏她毫无知觉。
“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将桌上给柳大夫的东西整理了一,腾一小片空地,林湘把背篓里剩的东西拿来,一样样往桌上摆。
“你父亲有心疾,我问过柳大夫了拿,这些药材给他养好,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