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应是快忍不住了。
可他又在固执地等着她的回应。
玉伶能感觉到他那热热烫烫的前端开始在她股间来回蹭弄,缓慢却有着黏糊响亮的水声。
他在故意顶她的阴蒂,一下又一下。
好痒……
好舒服……
“啊……”
玉伶忍不住哼了一声,这种把尿的姿势似是更能让她有一种在谢沛面前失禁的预感,她睁开眼睛侧仰着头看向他,用最后的理智问道:“沛爷……”
“玉伶真的可以仰仗您吗?”
谢沛一口吻咬住她的唇,身下的顶蹭的动作加快,玉伶整个人都开始颠颠颤颤。
他回道:“如何信不得?我骗过你什么?”
“我的人在你这,要钱等回锦锡了叫人把我一个赌场的钱划给你,只要不背着我养男人,乖囡随便花。”
玉伶的视线这时移向了镜中的自己,对上了镜面里谢沛满含柔情与性欲的异样目光。
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玉伶来不及反应与思考。
他的阴茎也在这时滑到穴口,唇贴在她的耳际,轻声吹气说了句:
“……别闭眼。”
玉伶的心跳好似都漏了半拍。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穴口被他的龟头缓慢挤开,像是在把什么完全不合尺寸的东西生生往里面硬捅硬塞,穴口处的软肉好似快要撕裂一般绷紧,看着心惊。
可是身体的感觉却不是这样的。
被占有和填满到快要失常的快感好像是一种会上瘾的本能。
玉伶看着,连呼吸都忘了。
谢沛只这般入了一个头,前端沾上的精液再次被他顶进暖热甬道,却又抽离带出一些淫水,然后再度缓慢插入,被挤出而顺着茎身流出的蜜液在浴室的光下晶晶亮亮。
他似是故意要让她看个好几遍。
“看到了吗?”谢沛在亲着吻着玉伶的耳廓,依然说着他的骚话,“你的小逼好像很喜欢吃鸡巴,一插就吸我绞我,我还没全部进去呢……”
玉伶这才回过神来,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连声打断他,强行说回之前的话题:“沛爷,玉伶不是想找您要钱……”
“因着雍爷说了要杀那东国领事馆的总领事,玉伶担心……啊……”
她这话说得模模糊糊,而谢沛又在此刻好似耐不住了一般完全插入,涨得撑得她的脑袋快要热成一团浆糊,话没说完便开始吟叫起来,也不知谢沛到底听没听。
“说这些作甚?”
玉伶一听就心虚地一抖,穴内的软肉不自觉地缩着夹了他一下,下意识地在想若是被他拆穿要如何来圆话补救。
“囡囡不用担心我,杀那东国人的事不是我动手,你男人死不了。”
“钱可不能不要,你是老子的女人,还能没钱用?”
她又听得他这句带着粗喘的回应才得稍许心安,不要命地如法炮制地去夹他的阴茎以示讨好和贿赂。
“……现在吸这么紧,可是要我动了?”
“反手抱着我。”
这可能是谢沛对她说的最后一句正常的话,她只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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