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小情(2/2)

要知在渠县海训的那些日，自律早起的他帮她穿几回衣又有什么稀奇的，反倒是她时而起不来。

玉伶突觉她的同她的心一样，连忙反手撑在台面上。

她不敢往看，怕自己看到他起而隆的一大团而动非常。

但陈一乘在这里就是让玉伶万般不自在，当着他的面捋掸裙摆或者他来帮她整理衣裙，都会让她窘迫万分。

所以他得看着。

“别这样……很快就了，我快些理好衣服来陪您，可好？”

“陈叔叔……好不好？”

偏过去，甚至都不再看他前的那颗快要被她盯穿的纽扣，转而凝视洗手台上那正飘散着细细烟丝的小香龛。

果然还是好哄的。

“白天……”玉伶垂眸，说的短短的几个字带着颤音向他乞怜，“别在外面……”

她的每句话都只堪堪说个半截，但是桎梏着她的力却在她声唤他“陈叔叔”的时候松懈了。

但他却没有离开盥洗室，也没有同她多说一句话，仍堵在她前。

玉伶的裙摆已经被陈一乘推到了大，两条大开的把他夹在中间，而他的手则顺着侧的裙摆继续往上，摸到了她的腰际。

陈一乘的掌心既又糙，还有些许薄茧。

他在抚摸她腰腹被茶浸的那一块，冷了之后连带着小腹也是一片冰凉。

“我还想小解……”

他现在许是不喜玉伶有一丝一毫的、同往日相比的区别对待。

玉伶住陈一乘的手，轻声唤他：“陈叔叔……”

玉伶以为这样便可打发他去了，反正今天也算是不要脸到了家到了底，也不差这一遭。

语调来吐字说话。

陈一乘没动。

只有陈一乘会让她的绪如此反反复复，惧怕他却也堕溺于他细致的温柔。

但就算那是颗普通的扣，也会随着他侵犯她的动作而拉扯衣襟，于那平整的墨绿布料上横一一失控的褶皱，绷那布料之尽是力量的肌廓。

但陈一乘的手还是停留在她的小腹，依然没动。

没有替他整过每天要穿的海训服，也没有像他为她仔细穿衣一样为他穿过一回。

于是她又胡诌：“陈叔叔，我……”

甚至只要猜到然后顺着他的心意，他就会纵容她，她。

“……怎么？不愿意？”

也不敢向上抬回应他的视线，锐利到一就能看穿她的目光令她如芒在背，不看都是从来如此。

好在他也没勉她，就由着她盯看他前的那颗衬衣纽扣。

他不会伤害她。

……已经有些了。

抚过的时候会让她觉麻麻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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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两条原本直直向上弥散的轻烟也忽然莫名地扭缠在一起，不知缘故。

但他的温度瞬间隔去了衣传来的凉意，乍时。

玉伶已经受到了陈一乘放任来的矛盾，他在让她选择。

好似之前那雨幕里的恩断义绝从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