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于这个空档伸了玉伶的裙底,隔着底也摸到了一丝腻,和他方才在灯影看到的一小痕迹相吻合。
玉伶哼了一声。
这时她后的陈一乘也没继续写了,还听得他:
玉伶一坐去就知他了。
怪也。
玉伶赶把那笔帽捡了来,拘谨地站着,都不敢坐回他旁的那个小矮凳。
陈一乘的语气平平,不看她却反过来问她:“那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玉伶是真的不知他在想什么,顺着他一开始有的心思,想讨好他:“军座,要不我披件衣服,咱们上书房去罢?”
算上这一回,他今天都说了她叁次了。
一开始就没摸到什么,玉伶尝试再凑近一些,手伸得再一些。
他又在教她。
玉伶并拢自己的,,依然装作听不懂:“嗯,是想好好跟着军座学来着……”
“趴在地上像个什么样。”
玉伶撇了一他的表,看不什么绪,但他的心总归一晚上都不甚好,她想亡羊补牢,小声:“我没那个意思……”
玉伶只差不要脸地朝陈一乘喊——
陈一乘不再和玉伶绕东绕西:
“了,到底是想着什么的?嗯?”
她想移开,也想拉回自己的肩带,可动作怕是都太过刻意,她只能装作不知不晓,低声:“那个……逢几几……”
陈一乘突然揽住玉伶的腰往,直接让不设防的她歪坐在他的上,肩带又了来。
……就没有老师是抱着学生的。
于是她反手往使劲拉住裙摆,受了他的训尽量遮掩,回:“刚才都摸到了,推远了……”
陈一乘打断了她,还答非所问:“……这么想要?”
玉伶嘴上答应着,手上却想掰开他箍在腰间的手,这会儿她觉得坐在那个小矮凳上比这样挨着他要好太多了。
太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伸手去摸一通。
“能……能学的。”
真真不讲理。
陈一乘把玉伶的往前推,她意识地撑手于桌面。
她手中攥着的笔帽在这时被陈一乘夺了过去,他盖好撂笔一旁,却不说话。
明明是他了,怎么能反过来说是她想要呢?!
“午勾引我,晚上勾引我,你是想好好学的样?”
“啊……”
“过来。”
陈一乘仍在反问她,似是完全忘了是他最初提的要去书房:“何故要去,这里不能学?”
不过玉伶这才后知后觉,觉到她的衬裙现在没能完全包住,裙摆在啊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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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陈一乘又在想她这夜场来的女人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
玉伶这才红着脸把目光移至他写好的歌诀上面,连忙随便想了个问题来转移话:“军座,这除法九归都有逢几几的理,玉伶……不懂。”
可这次她真没有起任何心思,好的坏的一概没有。
一听见陈一乘的声音,玉伶的脚先于她的心而行动,听话地再次走近,站在他边。
他环住她的腰,让她靠着他,才再次提笔继续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