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的对话,她上回已经问过他一遍了。
……他完全不像是那个指使青莺同她说了半截话而来算计她、陈一乘以及谢沛的那个人。
170.飞蛾 -
她的手顺着他的脖颈往上,指尖故意装作不自知地轻轻,划过他耳后的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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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只好抱着她,意识地了她的额。
他怀中的玉伶脸惨白,未施妆面,连嘴上的都在一并跟着褪白;帽在她跌倒时掉在了地上,勾了鬓边理好的几簇发,看着甚是可怜。
像江雍这惯会猜谜语说暗话的人当然会曲解她的话。
“还你大的人。”
脚再在此时动了动,风衣的衣摆在沙发的边缘坠开,由着里面的短旗袍来显她纤细的双。
玉伶见他停顿思索片刻,:“……伶伶可以先去北宁。”
然后她再把另一只手缓缓绕过他的脖颈,圈住他,环住他。
玉伶是这行生意的,而江雍又曾是她的老板,自是知这微妙的暧昧意味着什么。
“陈一乘不是去了萧山?伶伶早些走,也免得他不放人……”
“雍爷,玉伶什么都没有,如若您不嫌玉伶……”
以至于她突然不知如何作答,把手从他的手中了来。
压低的声音里混着她温的吐息,抚过那时不时动的结。
“雍爷,您欠的是大的人,予我的却是您的恩,这是两码事。”
“……让玉伶陪您快活几番,可好?”
以至于江雍赶到她边时,他一朝她伸手,她便搭了上去死死握住了。
“我去叫医生过来,让他看看你的脚踝……”
更加靠近了一些后,玉伶于他的脖颈,轻言细语:“雍爷……为什么您要顾玉伶至如此地步?”
江雍把玉伶从地上横抱起来。
江雍中的话在玉伶将手搭到他肩上时戛然而止。
江雍覆手于她的手背上,似是某安,等她的呼平缓来了才:
“去那里住上天把,提前适应一,这会儿北宁已经比锦锡凉了许多。”
可她今天从江雍这里听到的每句话都在她的意料之外,却又异常顺利。
脚上其实没有什么,倒是小腹的坠痛捱了过去,她这才轻声回:“无需劳烦雍爷,我小坐一会儿就行,没有哪里不舒服,近来睡不好……”
“伶伶还有哪里不舒服?”
她也是这般伶仃无援。
只是这博弈得每一步都踩到她想要的地,不然会南辕北辙。
快走到门时,跟鞋在地毯的隙卡了一,当即崴了脚摔倒在了门边。
就像那天他把倒的她从警署抱回夜蝶公寓的时候,也是这么个黑雨天。
又觉小腹在坠痛,疼得她一时半会儿没能站起来,牙在打颤,急促地着气。
对于诱惑男人这事,她倒是比一开始熟练太多了。
他这连于表面的温柔总是得如此周到。
江雍想把她放在沙发上,可闭着睛的她正死死攥住了他的领不放手。
只是江雍并未推开她,所以她才敢继续:
玉伶现在面上的不可思议大抵不是她的装假。
好在并未发烧。
玉伶靠在他的肩上,凝看着那只正在晃啊晃的翡翠耳环与他俊的侧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