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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魔道传承(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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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将人淹没的浪,如果心如死,不起波澜,那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心。于是他直接放弃一切,让自己变得如同朽木顽石。”

白庸皱眉,不同意:“无悲无喜,并不意味着就没有任何的。无善无恶,也不意味着就只能照功利行事。四禅八定并不会让人变成绝的利益至者,否则为什么会有佛陀大发慈悲之念,要渡尽世间众生?为什么地藏王菩萨会立誓言,地狱不空,誓不成佛?这些行为明显与自己利益不符。”

“没错,心老人当时也有同样的困惑,他觉得自己仍有心,可是用尽方法都找不到心。他认为四禅八定是让人不用受心扰的境界,却并非斩灭心的境界,所以他产生了质疑,认为佛的有限已经无法令他再一步,最后决定破而后立,放弃一修为,转而修,因为他已经放了对佛的执念,所以没有羁绊和犹豫。果然,修之后,他在保持着四禅八定的境界,找到了心并分离了我。然后他就提,心不是依凭于,而是依凭于思维,只不过常人的思维常常受左右,因此容易被迷惑。”

听了故事,白庸大为动:“破而后立,明明已经不受心影响,还要特意去寻找——某意义上,也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否则只要受到心影响,就不可能真正寻找到,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在此山中。”

少女看着对方思索的表,坏笑:“你可真是淡定,明明听说了试炼失败者会成为鬼修的事,却还不去为自己的担心,反而在这里听故事,跟我争辩。看来,你和他们的,也不过如此嘛。”

白庸:“并非不担心,只是知担心没什么用,你若愿意放人,我不求你也会放人,你不愿意放人,我求破了嘴也没用。既然如此,何不既来之,则安之。”

“哦,这个不好说。也许你开低声求我,我心一好,就会将他们放了。”

白庸收起笑容,摊牌:“在你试探我的时候,我也在试探着你,得的结果就是,你只是一名执行者,而非规矩制定者,在这里你也必须依照规矩行事。那么,能否释放他们的决定,就不在你的手上。至于你所扮演的角,从之前的禅诗来看,应该就是替心老人挑选继承人。”

少女也收起那般嬉耍由心的姿态,沉声:“被你看来了吗?可惜,你说得对也不对,我的确是规矩的执行者,但我也有决定何时终止试炼的权力。没错,正如你所猜测的,我被心老人令,要在这里等待合适的继承人,某意义上说,这是一封印我行动的禁制,找到继承人的话,反而是解放了我。”

“哦,既然如此,何不痛痛快快的决定来,反而要不停的同我东拉西扯消磨时间,难这也是一考验。我虽对心老人的武功不兴趣,但对他的故事却很有兴趣,还有他对心的见解,也是别树一帜。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对我而言也不是坏事,又为什么拖延时间呢?”

“哈哈,你似乎误解什么了,继承人什么的,不是早就决定好了吗?在寻找真实之门的那一关,不是有了人选,你自己也说了,墙上的诗蕴要收弟的意思,那么第一个选择了真实之门的人,当然就是最佳人选。”心少女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没错,就是你那位好运的师弟,这里的法宝经文,包括之前石室中的所有宝,甚至还有心老人毕生的修为,都是他的了。”

“……”

两人目光汇,心少女失望了,因为在对方中,她没有见到嫉妒、遗憾的绪,只有平静而清澈的目光,仿佛看透了她的用意。

“嘁,又失败了吗?我说,你的心理防线也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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