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回想就知他是想引诱我去了解杀伤药并且实践吧?
如果我不会大脑封闭术,或者对自的掌控没有这么细致谨慎的话,也许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他的傀儡。
唏嘘啊。
大概是没想到我们两个屑竟然凑在一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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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回想就知他是想引诱我抓别人人实验吧?
P:谢谢你的提醒,等以后我成为大法师,有了名望之后,我会把这个方和实验方法告诉更多的人,一定会有那不怕阿兹卡班的疯愿意实验的,到时候我就可以白嫖方和成果了!
但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
还有。
方法,但却对它能制几诡异且杀伤极的药避而不谈——没有说各位教授不好的意思,但我想,知识是没有善恶之分的,只有荒诞而愚昧的人会划分善恶,畏怯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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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吧,当时我写完这句话以后,里德尔是陷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我还记得那天的猪肘真好吃。
他甚至到现在都不知我的名字,只知我叫P
但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
但要是让我现在解除大脑封闭术,从而去了解这本日记到底危险到什么程度,那又有太亏了。
但当时本没把里德尔当人看的我,怎么可能会思考那么多呢?
这么一想,他也惨的。
我的心里只有学术,里德尔说话不说话,反正我只在乎我的问题有没有得到解答,其余的任何言语我都当作是废话过滤掉,他要是在我学习的时候沉默,那好。
我本应更早地察觉他的不对劲,但由于我太了(划掉),过于(划掉)通大脑封闭术和黑法品使用要素,并且每天定时给自己行全方位检,所以压没意识到这本日记本的危险。
P:嗯嗯,你说得太对了,没想到你竟然也知黑翼蛇毒牙的药用法,那你知在炼金术和古代文里它还有几象征吗?我知的有几,如果你知更多请补充balabalabala
里德尔:知识的获取总要伴随危险和牺牲,只有愚人才会止步不前。八蜘蛛的毒.与人鱼的泪混合,如果比例得当,将会得到一能提升人类知和思维活跃度的药。不过如果调制失败,一旦饮用,就会产生大的爆炸,足以当场致死,建议不要亲尝试。
然后里德尔就被迫看着我写了两页纸黑翼蛇毒牙不为人知的用法,针对此和我展开了激烈的学术讨论,从午三一直聊到五半,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写“再见我要去吃晚饭了”,心满意足地放笔,收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