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是级,很关照我,所以我觉得能当上级和学生会主席特别威风。”
“校园只是人生的一个阶段,就算在这里占尽上风,也并不能证明什么,谁也不知未来会有什么变化。就好比过往那么多学生会主席、风云人,到如今仍然留名字的已经没有几个了,就好比汤姆-里德尔,要不是我了他的奖杯,我也不记得他。”
赫奇帕奇了个yue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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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从比尔和查理毕业后我就对这个没什么执念了。”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搅着坩埚里的炼金,我半真半假,发怅惘的叹息,“比尔去了古灵阁,查理去罗尼亚研究龙了,工作中也用不到校园经历。总之,既然我不打算去法,那么还不如把机会让给有需要的人。”
里德尔就是伏地。
我说着,朝邓布利多望去,好奇的神,“邓布利多教授,我记得里德尔是三四十年代学的,您那时候应该已经在霍格沃茨了吧?您认识这个里德尔吗?他现在在什么?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他。”
“我恐怕这是因为汤姆这个名字太过普通,让他到过于平凡。”邓布利多神平静,“我们总是乐于接受他人的平凡,却难以原谅自己的平凡,尤其是汤姆这样……自尊心很的孩。”
邓布利多的话已经间接佐证了我的猜想。
我差笑声来。
“对你们来说也许不是什么好事,但对于我和新任女学生会主席都是件好事呀。”我笑着乜了他一,“相信我,现在我已经成了她最好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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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呢?伏地确实自尊心很,没病。
邓布利多望着我,笑呵呵地说,“如果你说的是1938年学的汤姆-里德尔的话,波琳,我当然还记得他。不过我很遗憾,他现在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也许这正是你没听说过他的原因。”
奇怪的是,当这个猜想尘埃落定时,我的心竟然毫无波澜。
“现在就不这么觉得了哈?”赫奇帕奇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是谁当了两年级就不耐烦,特意跑去教授那里声明自己不想当了?害得我们现在得看着斯莱特林的过日?”
但今天的重戏不是解释我莫名其妙跑来的男友,而是……
但他的神无疑表明,对于我这句话,他是相信的。
我早就说了的嘛,我可以和任何我想成为朋友的人打好——对于这一,有时候我的朋友甚至对手们有时候倒比我自己更信不疑。
“不叫这个名字了?”我还没开,和我聊天的赫奇帕奇就先惊讶了起来,“为什么?他改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