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不在乎任何人,我真怀疑他此生究竟是否对谁怀有过除了厌憎与利用外的哪怕一星半的。
可我虽然不是这样的人,却也不喜被控制与束缚。
我真的很好奇,他的追随者——那些死徒们,究竟是怎么会信任这样一个黑王能带给他们想要的未来?
他一向是这……控制与权力极的人。
——因为,我很快就有了新的课题。
他也许是个让我着迷的特殊课题,但我这辈会为之疯狂的课题,从来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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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能脑补他说这话时那看似礼貌,实则满是讥笑、冷酷和傲慢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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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不见他的表,但仅从他的文字中,我竟也能受到他说这句话时的绪。
他拥有的东西实在太多,而他的望却又太单一、太烈,让他能不惜一切地去追逐,这是何其可怕的一件事。
我们再度不而散。
【黑法能到的事,白法也能到】
“但汤姆,你也得承认,在大的同时,它们也会给使用者本带来负面作用,远不如白法稳定。”我已经忍了他一周了,说实话除了追求知识,我本不是什么的人,如果期不见效果,我就会自动放弃,能持和他讲这车轱辘话,我都快怀疑里德尔是我的真了,“更何况,能用黑法办到的事,白法其实也都能到。”
汤姆-里德尔是我目前最兴趣的独立课题。
但我已经很难有力和心去琢磨到底能在什么况,让固执的男友放弃给我安利他的小好这件事上。
【波琳,我恐怕你有些太低估了黑法的上限,又或者,太低估了我】
真奇怪,他上奇异地有一……摧枯拉朽的毁灭。
不过,这个事实倒也不必向他陈述,以免给他以过分的志得意满——我知里德尔一定会想多的,旁人疯狂的崇拜和慕对他来说实在太容易获得,他甚至对此轻蔑;纵旁人对他来说又过分简单,让他傲慢。
我在他的上,明明只看见了熊熊的烈火,灼烧的望,和毁灭。
我承认,我对他如此好奇,也如此着迷。
就像是一切注定要被他征服、向他俯首,然后在他的边走向永恒的毁灭。
许会认为我终于开窍了,或者说,因为他而屈服了,而这正是他和我这一周的冷战的直接目的。
但对于我来说,迷恋、好奇和兴趣既意味着一切,却也什么都不意味。
轻蔑,又微妙。
“斯维特,课后来我办公室。”药课上,当我把好的药教给斯普教授时,他一边面无表地低,在成绩单上给我写了个O,一边冷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