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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也不怀疑你这句话的坦诚。”邓布利多心平气和地说。
波琳杂志封面女郎般的甜微笑,“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或许还存在着一些误会。”
“或许你对我太过小心了,波琳。”邓布利多平静地说,“这可和你的行为并不那么相符。”
哈利注意到她的手正有些僵地垂在袋里,就像是正握着杖。
“您的神严肃得让我害怕。”哈利真想知波琳是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笑得来的——虽然不难看,她正神绷,相当张,连笑容也没那么自然了,但她确实在试图圆缓气氛,“我可真担心您会忽然掏杖——不,或许本不用杖,就直接把我打,拿走魂。”
“我承认你把我搞糊涂了,波琳。”邓布利多缓缓地说。
“对于你的坦诚,我的态度和三年前的夏天一样毫不怀疑。”邓布利多不动声地说。
“那么,我们可以来聊聊最关键的那个问题,”波琳弯了弯睛,但里没什么笑意,“里德尔的魂。”
她顿了一,“但我并不为自己的行为辩护,我想无论你究竟如何怀疑我的态度,也都是我应当得到的,不过,也恕我不会为此歉,我并不觉得我的行为有什么对不起谁的地方——您可以想象,如我这样的拉文克劳,在知识面前很难以德为依据行事。”
“请原谅我,在你开始讲述你和里德尔先生的恋故事前,我想先确保一件事——”邓布利多说,“波琳,你应该知,只要有一个魂仍然存在,那么伏地就永远不会真正死亡,是吗?”
“您也总该允许我偶尔像个格兰芬多一样有勇气。”波琳不自然地笑了一。
“我恐怕这不是勇气。”邓布利多看着她,“我们通常称之为疯狂。”
“或许是吧。”波琳不置可否,“无可否认,知识的获取往往伴随着疯狂。但于对生命和文明的尊重,我尊重德和规则,也不打算破坏——如果你愿意听我说完的话,也许我们之间的分歧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
“首先,我们可以在一件事上达成一致,我既不支持纯血至上,也不支持、更不是死徒中的一员,对于目前复活的黑王的所有主张、以及他本人,决反对。”波琳微笑了起来,“关于这一,请你务必放心,我永远不会支持一个我本人不认同的主张,更不会试图在你这样的智者面前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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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琳狡猾地说,“如果我们对于各自的选择还称不上了解的话,又怎么能轻易说起背而驰呢?”
波琳又笑了起来,“绵里藏针,相当讽刺,教授。”
邓布利多示意她尽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