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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夸奖，次可以换一句。”波琳漫不经心地站在镜面前，对着它理了理自己本就不凌的发，反手脱了一直穿在上的伊卡洛斯研究所制服——那是一件类似白大褂，但剪裁非常致观的风衣，就算拿去服装店的门面也不为过。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波琳淡淡地说，“不过，我回到自己的家，你们应该不会太介意吧？”

里德尔就坐在桌的尽，正对着她，从她门起，就用微妙而审视的目光跟随她。

波琳笑了起来，随手把风衣往衣架上一挂，跟鞋踩在大理石地砖上，“哒哒”作响。

“您的貌能让任何人惊艳，女士。”镜恭维她。

实木门“啪嗒”，把斯坦森的惶恐和急切都隔断在了另一个空间。

波琳视而不见。

她微妙又好笑的神，走到门厅旁的落地镜前。

看到她的到来，在座的十几个人睛里都爆发期盼的光彩，他们用祈求的目光望着她，每个细微的表都在诉说着对桌另一的那个人和即将到来的惩罚的恐惧。

“再给你一次机会……”波琳语气微妙地重复了一遍，她看起来失望极了，一极致的冷漠。她轻轻地摇摇，“不会再有一次机会了，斯坦森，友谊是一次的东西，即使再怎么挽回，也不会是原来的样了。”

她一把拉开了会客厅的门。

十几双睛猛地朝她望了过来。

但斯坦森看起来完全不是已经死心的样，他看起来还想拼命表现来挽回她的友善，这一刻，任谁见了他都会确信，为了得到波琳的原谅，他可以任何事。

“我从未不友善地对待你，我把你当成我的朋友、同伴，有好事的时候我也不会忘了你——我本以为你至少能在这时候想起我。”波琳严厉地说，“可你没有，斯坦森，你辜负了我的信任和友谊。”

“请您原谅我，女士，求您原谅我……”斯坦森颤抖着，的悔恨爬满了他的脸，让他扭曲着哭泣，“原谅我的狼心狗肺，我绝不会再犯，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迎回来，斯维特女士，您还是这样光彩照人，没有人不会被你迷倒。”镜尖声说。

只有把制服得足够漂亮，穿上它的人才会为它所代表的份而倍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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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等任何回应，径直走到桌正对门的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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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而失望的表就像一样，一瞬间从波琳的脸上走，就像从未现过。

“就这样吧。”波琳冷淡地宣判，毫不容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