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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答应嘛。”波琳拖了音调，格外纵地说，她带着那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的理所当然，“我不喜别人和我说不。”

“是你在羞辱我！”波琳比他更大声，一瞬间压过了他的嗓音。她毫不示弱地往前走两步，气势汹汹地瞪着他，“汤姆-里德尔，你不会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吧？你现在告诉我愿意和我一起研究，等你拿到杖，一秒就给我一个恶咒，你以为你是那言必行的人吗？”

封面时凝固了，他猛地上前两步，想把那本书抓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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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琳满意地勾了勾角，但并没有从衣袋里掏里德尔的杖。

“好吧。”他飞快说，“我答应你——现在可以把我的杖还给我了吧？”

里德尔死死地盯着她，脸扭曲了，她说中了他的打算，他说不上这和杖被她夺走相比哪个更让他到羞辱。

但他从未尝试过和人展开一段近乎于合作的关系，他厌恶一切不能独自完成的事，波琳的建议固然诱人，也让他本能地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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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早定义啊？”这回波琳倒又换了一副甜的笑脸，“说无凭，但我们可是巫师呀——巫师有巫师的办法。”

“怎么办呢？”波琳看他的排斥，她低，故作低落，“我真的没那么想尝试把别人的杖扔掉的觉啊。”

“咱们在禁.书区见过两次，每次你拿的书都不一样。”波琳疾手快地把书收了回来，抱在怀里，愉快地说，“我了不少时间去找那两本书，推测你到底想找的是有关什么东西的书，总算被我找到了。”

“我没带。”她说，更加满意地看到里德尔的神再次扭曲，她拖了音调，“亲的汤姆，你不会以为我会随带着两杖吧？万一你像个怪一样拉着我把它抢走了可怎么办呢？”

里德尔冷冷地掂量她很久。

里德尔猛地朝她走近两步，神极为恼怒，“如果你以为你能一再地戏耍我……”

看得来，里德尔被这个提议短暂地诱惑了。

里德尔用一掂量的神看着她。

“我猜猜，自从上次咱们在禁.书区被邓布利多教授抓住后，你再想通过奈特利夫人禁.书区就行不通了吧？”波琳弯了弯她那双透亮的大睛，笑眯眯地看着里德尔，“但我还可以——如果你不希望我把你想看的书无限续借的话，答应我的条件对你来说其实没什么坏。我们可以一起研究，有我帮忙，你只会比之前更快。”

“所以，”他面无表地盯着她，低声说，“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里德尔立刻用凶狠的神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