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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地扬起了半边眉，“也许我可以理解为，你打算说我——资质平平？”

“我想你也知，猩红之泪是一稀有而邪恶的材料，对于很多有危险的实验来说至关重要。”波琳挽着他的胳膊，非常自然地说，“我爸爸或许有渠能到，但他绝对不会给我，斯拉格霍恩教授或许非常赏识你我，但也不会把它送或借给我们，因为它确实……危险而邪恶，是那你一旦索要就会让人怀疑你是否要坏事的材料。”

波琳愉快的表消失了。

“原谅我的过于激动。”她睫微微颤了一，伸手，主动搀住里德尔的臂弯——后者僵了一，看起来几乎要把她甩开，但最终没有动，僵地站在原地，任由她勾住他的胳膊，带着他走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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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看着我，真让我害怕，也许你也会像那些被德束缚着不敢尝试的人一样指责我。”波琳嗔怪地看了他一，“汤姆，别告诉我你也会让我别这么危险的实验吧——在被我得知了你兴趣的黑法后？”

里形。

“东西拿到了吗？”波琳假装没看见他的不悦——事实上，从她提让里德尔去斯拉格霍恩办公室里偷材料的时候，后者就已经非常不了，要不是她巧如簧，说不定他们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分扬镳了。

“真。”她专注地凝视着那个被染成晶红的晶瓶，用叹般飘忽的语气轻声说，“残忍，邪恶，但珍稀又丽。”

里德尔默不作声地和她并肩走上八楼，听到她这么说，他用一掂量的神打量着她。

她几乎用一看待人的目光望着那个小小的晶瓶，不自禁地伸手去接，但里德尔飞快地收回了手，让她抓了个空。

里德尔神扭曲了一，没说话，只是朝她抬了抬手，一个小小的晶瓶被他在手里，晶红的在晶瓶里游走着，好像是什么有生命力的活，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里德尔的神看起来很不好，冷冰冰地盯着她。

波琳的睛亮了起来。

“你得承认，波琳，”里德尔没什么表地说，“资质平平的人当然更适合待在安稳的环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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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琳瞪大了睛，用力瞪他。

“不，当然不。”里德尔望着她，微微一笑，拖了音调，“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资质平平的人永远不会这么自我评价。”

波琳回过神，发现里德尔用非常不满的目光瞪着她。

“好极了，”她相当不快地说，“看来我至少能在你这里得到一个‘有自知之明’的评价？不得不说，这让我倍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