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琳的神变得尴尬了起来,“好吧,好吧,”她不愿地说,“既然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了,确实应该一起想办法,这很合理……但猩红之泪留的痕迹除了时间,谁也无法消除,至少我找不办法。”她烦躁地盯着里德尔脸上的痕迹看了很久。
里德尔没有被她的糖衣炮弹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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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大事。”她说着,就要收回手,但里德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波琳的神飘忽了一,“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你可是个斯莱特林,斯拉格霍恩最喜的学生。”
里德尔英俊白皙的侧脸上现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红圆形印记,格外狰狞,看久了甚至还有一邪恶而诡异的觉,这并不减损他的英俊,但足够显。
里德尔面无表地凝视她。
没那么容易,他想。
里德尔冷笑,“一个会偷教授材料的得意门生吗?”他冷冷地盯着波琳,警告她,“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波琳,如果你不愿意负担起责任、只想把烂摊丢给我的话。”
“你理得很及时。”波琳专注地看了一会儿,拇指轻轻抚过,没什么异样,“猩红之泪是很危险邪恶的材料,如果没理好,会给你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你现在这样没什么大事,只要等两天就能褪去了。”
之泪溅到了?”
凭什么?里德尔想,总不能永远任由她留给他一个背影吧?
“你真的不能在宿舍里装病两天吗?”波琳皱着眉,“也不行,他们肯定会把你送到艾伯特夫人那里去……真麻烦。”
“非常完的作,换成我也没法得更好。”他面无表地重复波琳之前的话,“这对我们接来的实验很有帮助——实验就是这样的,在不断的失败中找求成功,枯燥、苦涩,但值得。”
“可这没理呀?”波琳狡辩,“实验是你自己要求上手的,也是在你手里失败的,被猩红之泪溅到的也是你,那么由你来理后续麻烦也是理所应当的吧?”她说着,像模像样地拍了拍里德尔的肩膀,“汤姆,我知以你的能力,解决这小小的麻烦再简单不过,你可是我在霍格沃茨唯一欣赏的人。”
其实正如波琳所说,他并非没有办法在不消除痕迹的况掩饰这件事,但就是不愿意看着她如此轻易地甩手不。
“只要等两天就消去了。”他语气不明地说,“听起来真不错,但我该怎么度过这两天?明天上午就是药课,聪明的斯维特小,或许你能帮我想想办法,怎么能让斯拉格霍恩忽略我脸上的猩红之泪——在明知这痕迹无法提前消除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