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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你死的，波琳，等到那个时候，我会有办法的。”他面无表地看着波琳，重复，“我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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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尔用可怖的神盯着她，几乎让人骨悚然地安静。

里德尔猛地站起，满面怒容。

里德尔难以忍受地打断她的遐想。

“你没想过这个问题，是不是？”波琳看着他，轻轻笑了一，“你只是发现了一个特别兴趣的课题，所以习惯地和我分享，但你没想过这个课题是否适合和我一起研究。”她平淡地看着里德尔，表显得相当——不以为意，“这是你一个人的课题，汤姆。”

“嘛这么严肃呢？”她笑了起来，像是想随意地把这个话题带过，“我们到时候还是不是侣都不一定呢，也许我们那时候早就分手了——我们实在没必要讨论这么遥远而无边际的话题。”她看着里德尔，玩笑般说，“说不定那时候我们本想不起对方是谁了。”

里德尔愣住了，他瞪着她，好像一没听懂她的意思，但他的脸变得难看了起来。

“分手？”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愤怒到难以维持最起码的理智，连他自己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真让人意外，”他说，停了一刻，难以克制地怒火攻心，他冷冷地盯着波琳，讥笑，“看起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是不是？波琳，如果你以为我可以像那些傻瓜一样任你玩，你想接近就接近，想甩开就甩开——”

波琳轻轻叹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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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这让人很不愉快，而且也不是每段亲密关系都会消亡。”她说着，伸手，温柔地搂住里德尔的肩膀，后者没有动，只是用冷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波琳又叹了一气，她微微笑了一，像是有无奈，然后轻柔地吻了吻里德尔的角。

别人分享这个课题吗？”她轻声说，“你真的希望有除你之外的人永生吗？”

“至于我，”她畅想了一会儿，“我会变老，也会死，可能在死之前用一次法石，把手的课题完，然后平静地迎接死亡——死亡也是一新奇的验呢！”她说着，轻笑了起来，“伟大而神秘的死亡，万的终结，我当然也很兴趣。”

“我也没说现在就要和你分手呀。”波琳轻声打断他，和里德尔相比，她甚至显得过于平静，以至于有冷酷了，她微笑着，和平常没什么分别，“汤姆，亲密关系有建立，自然也就有消亡，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我不会容许你死的。”他暴地说，讥笑了一声，不知为什么，他恼火得非得用最犀利的言辞狠狠嘲波琳不可，“伟大的死亡？哈，真正大的巫师能超越死亡，它既不神秘，也不伟大，这世上比它值得研究的东西多的是。”

波琳无言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