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虞黛楚参照上一条时间线,可以确定的是,极乐天对她绝对不至于杀取卵,反而很有可能助她成,反而成为她仙途上的一段机缘。
甚至于,即使她猜错了,再不济,也有秦月霄给她兜底——这位足足两百年未曾踏玄黄殿大门、曾经赫赫有名的大女修,一定会站在她这一边,或者说,有必须站在她这边的理由。
“她同你说了什么?”虞黛楚传音给严列。
毕竟还是在厄朱的青丘殿中,就算作为青丘殿主,他也没有资格查看青丘殿的任何况,然而正殿之中,保不齐会有什么小惊喜,还是传音密更保险一,“玄黄殿主说,你若是在青丘殿住得不痛快了,尽提来,她一定把你接到玄黄殿去,绝不叫任何人来打扰你的清净。”
——这简直不像是个元婴修
士对金丹修士和说的话,简直和气到有些卑微了。
“秦元君未免太客气了。”虞黛楚淡淡地笑了笑,好似只是随慨一句,心思却因为这一句话,转瞬便活泛开来了。
秦月霄让严列带这么一句没没脑的话,虞黛楚竟全数明白了过来。
这是还不清楚她的境,生怕她在厄朱的监视寸步难行,专门递过来的试探,倘若虞黛楚给她回上那么一两句话,秦月霄便有机会借这两句话作筏,冲上门来,把厄朱打上一顿,然后扛起虞黛楚就跑——不怎么说,虽然这是在风气酷烈的门,但毕竟大家都还是同门,直接说就,有太没脸了。
“秦月霄既是门元婴,虽然实力落魄了,也不至于磨去本——让她信任你,可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虞黛楚瞥了严列一,“她是否给你了什么咒誓?”
君不密失其臣,臣不密失其,几事不密则成害。秦月霄不可能随便在路上拉来这么一个人,当场就说起这么重要的事。严列的因果誓还掌握在厄朱的手里呢,万一他转就把秦月霄的话告诉厄朱,那秦月霄岂不是当场暴?
“确实了。”严列本来不想说的,毕竟他有系统这个外挂,多换积分就能搞定的事,对着虞黛楚,他还得费尽心思去编理由,然而虞黛楚简直像是学了读心术,一便看破了事的真相,他想隐瞒,就等于自作聪明,“也是类似因果誓的东西。”
——所以秦月霄对上严列,也是门大修最常见的态度,并不把其他修士当人看。
虞黛楚缓缓,“你上有这么多因果誓,是否很是危险?我之前听说,人要是在因果镜中牵缠了过多的因果,自便会变得虚渺不定、元气大伤,无比虚弱,你好似没有这样的况。”
——还有这事?
严列简直要大惊失,虽然有系统背书,然而他当时要是抠门,要省那八百积分,那他岂不是就和因果镜纠缠到死了?
虞黛楚还在望着他,神似乎无比关切。
严列着,行解释:“我可能是质特殊……就,门的因果誓,没法在我上留痕迹,所以我……嗯,我就算
发了因果誓,也一关系都没有。”
他这解释越说越离谱,别说虞黛楚会不会信,就算是严列自己,都不敢相信了——也说自己是因为质原因,发因果誓也说是因为质原因,真就什么都能归结于质,万一虞黛楚一总结,觉得过于离谱,怀疑他其实是沧界派到擎崖界的细该怎么办啊?
虞黛楚当然不相信,或者说,完全不相信严列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