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这样的神所迷惑,整个极乐天,有太多杀人时甜似梦的修士,她郑重地望向虞黛楚,承诺般说,“我不会要你的因果镜的。”
“哦?”虞黛楚神没有一波澜,就仿佛秦月霄无论如何作答,在她看来都一样似的,本无法牵动她的悲喜,“为什么呢?你不想要因果镜吗?”
这当然不可能,谁会不想多一件至宝呢?
然而秦月霄不会问虞黛楚要,至少现在不会问虞黛楚要——即使是再利益导向的修,想要走到,也应该懂得放线钓大鱼的理,卸磨杀驴,至少也得是把东西磨好了再来。秦月霄要指望着虞黛楚沟通金龙,为她疗伤,在此之前,对虞黛楚只有所求,想当大爷,就太离谱了。
万一虞黛楚心怀怨愤,在金龙中了什么手脚——以虞黛楚的气运、刚才斩断与九尾灵神的联系时的果断和准来看,这不是不可能的,那么
,秦月霄的修为恢复,便又要蒙上影。
这件事困扰了她两百年,耽误了她两百年,几乎让她发挥,真正有可能解决的时候,秦月霄比谁都慎重,哪怕只是一小威胁,她都绝不允许存在。
正如萧沉鱼所说的那样,倘若要让虞黛楚唤醒金龙,那么这玄黄殿中,就难免被虞黛楚上一手,等虞黛楚凝婴了,甚至还会反过来骑在秦月霄的上。但秦月霄什么都想好了,即使这样,她也愿意!
当然,等到金龙完全苏醒,秦月霄的伤势完全恢复当年的准,她会不会夺走虞黛楚的因果镜,那可就说不准了。
“殿主不打算我一个因果誓吗?”虞黛楚歪了歪,“只要我发因果誓,本不敢有任何怨怼,只能对殿主言听计从,殿主也不必担心夺宝之后心怀愤懑了。”
秦月霄当然想过这个办法,然而,唤醒金龙后,得到反馈的不仅只有她这个玄黄殿主,更多的肯定要落在虞黛楚上,到时,虞黛楚的修为必然暴涨,凝婴也就是早晚的事,现在发因果誓,除了两方结怨之外,简直是徒劳。
“你不必再试探我了。”秦月霄低低地说,“我既然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将你救来,便不是为了让自己手多一个不敢背叛的工人的。”
“那究竟是为什么?”虞黛楚明知故问。
“我要你像沟通青丘殿九尾灵神那样,沟通我这玄黄殿里的护金龙。”秦月霄直截了当,“只要你能唤醒金龙,这玄黄殿,你我完全可以分着当殿主,我保证,有我的一份,自然也就有你的一份。”
这话好似很熟悉,好像她曾经也同谁说过,又或者是谁同她说过,镌刻在记忆的最,成为修沉沉浮浮的虚假意里,半褪不褪的浮光。
秦月霄猛地甩开这浮的思绪,重新凝视着虞黛楚,“无论是厄朱,还是之前的权舟,或者是其他任何人,倘若想来找你的麻烦,又或是将你带走,我都会将他们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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