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莺莺难以接受。
她说到这里,忽然一顿,又缓和了语气,既叹惋又心疼地望着郦莺莺,“只是,我这伤终究麻烦,想要确定这剧真假,只能是辛苦莺莺了。”
郦莺莺等二师兄真的了郦的住所,已在护卫阵法之外,这才大松一气,犹豫着,删繁就简说了剧,得到郦一个严肃之极的神——半是信,半是疑。
疑的当然不是郦莺莺,而是这来历不明的系统,谁也没听说过这么玄奇的存在,怎么就忽然绑定了郦莺莺呢?
她疯狂翻起了系统商城,企图在里面寻找些“三分钟速成金丹级战斗技巧”的商品,倘若系统真的有,无论要她付什么样的代价,她都愿意买来!
如果郦掌教果真如剧所述,生死不知的话,那么她们迟早都要与二师兄刀兵相见,与其惴惴不安地等着二师兄发难,倒不如她们自己先找准时机其不意。
郦说是要辛苦郦莺莺,其实这份“辛苦”说去都叫郦莺莺自己脸红,主要容其实就四个字:
这简直是一场不必打便知结果的架。
冤枉了人,最重要的是,郦受了伤,二师兄又手持灯,她不敢赌二师兄若翻脸,她们有没有胜算。
郦说到这里,便取一块铜镜来。
然而此时此刻,当郦莺莺睁睁看着郦愁眉不展,却还要打起神安妹妹,她才忽然觉到自己过往的安逸并非毫无代价的,只是这代价被她的父亲与承担了罢了,一旦他们现了变故,需要她自己来支付这代价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本付不起。
二师兄比她擅斗法得多,他只会更狠、更冷酷,而他也如此了解郦莺莺,知她有哪些法宝,知她不过是个空架,知怎么寻找她的弱。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郦冷然,“既然暂时搞不清楚这系统的来历,便先走一步看一步——首先便是要搞清楚,我们这位好师兄,究竟是不是真的想找死。”
但系统里当然没有这东西。
就算是金手指,仿佛也是有局限的,法、经验,都
“父亲任掌教以来,从未贪墨过宗门半好,但他作为元婴后期大修士,本便已有数不清的权势和宝了。”郦这样说,“我们家还是有些底蕴的,莺莺你弱,寻常法宝恐怕掌握不住,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件最合适你。”
她确实从未与人正经斗法过,毫无战斗经验,谁也不能保证郦莺莺不会在见到锋芒的那一刻吓得手脚发,而对于修士的战斗来说,哪怕只是一刻的疏忽都是致命的。
“这枚铜鉴叫琼玉镜,气息最是温和,然而气势极,位列玄品灵,本该是元婴修士常用的宝,然而这琼玉镜与我们郦家有些渊源,故而只要怀郦家血脉,便能驱动。”郦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微微蹙眉,用忧心的目光望向郦莺莺,“只是,琼玉镜再温和,也需要修士费心持,我灵力受损,不敢妄动……倘若由你来驱使,便得急学上大量的法诀,也不知是否来得及。”
可悲的是,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这一,却似乎已经很晚了。
她呜咽着说不清话,只是一味歪缠着郦,二师兄心怀鬼胎,反倒先坐不住,着改日再来,灰溜溜地提着灯跑了。
郦莺莺唯一能的便是打断、推迟这段剧,因此冲过来抱着大哭,至少不显得突兀。
努力学习。
第169章 .东陵东陵穿书系统-郦莺莺
最重要的是,郦莺莺只是个筑基修士,连修为都是丹药上去的,而二师兄却早已结丹,全靠勤学苦练。
郦的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倘若二师兄当真与她们图穷匕见,郦自己应付起来凶险不说,郦莺莺这个温室里的朵却是绝对无法幸免的。
在此之前,无论是郦掌教、郦还是郦莺莺自己,谁都没觉得这份和呵护能有什么问题——大佬愿意着郦莺莺,让她免受厮杀与拼搏之苦,安安稳稳地享受修士的便利的同时,也能享受人生的乐趣,这岂非世上最的事?
明白了郦的忧心,郦莺莺的心底才忽然升起了一前所未有的、名为羞愧的觉。
不过,郦既然是宗门的任掌教有力竞争者,自然有其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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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莺莺平时被爹爹、和许多师兄师着,从来没有思考过修为、手段不够用该怎么办的时候,左右她已经是筑基修士了,遇上同阶修士,只要把那大把大把的法宝掏来,再没有谁能赢过她;而那些她绝对打不过的金丹乃至元婴修士,看在她、父亲的面上,更是不会对她手。郦莺莺往昔简直无往不利,直到此刻见了蹙眉,无端端竟忽然明悟了这蹙的眉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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