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小消息说亚运金牌给取消了几块,不知真假,但乒乓球女单冠军被小日本
夺了就令人非常气愤。连老师都说,狗日的亡我之心不死,说像张涛芳这样的后
羿应该多教些传人,哪怕他们几箭也是好的,据此,还义愤填膺,说什么
俩月天狗月,某某某不该自己人打自己人,枪应该对外,就是说的时候糊
其辞,脸也跟喝了酒似的。十月十六是姥姥生日,因为是周五,妈说晚上你就回
家睡吧,她说这边哄哄的也不得写字,还不得歇着。上午焕章就张罗晚上去他
家睡,所以晌午吃饭时书香顺就问妈,说行吗——去琴娘家里。灵秀笑着说咋
不行,起去敬酒,忽而又俯凑到儿耳边,说:「妈什么时候拦过你了?」
耳香风阵阵,书香心窝当即就砰砰起来。他看着远去仔的大
,看着妈在人群中似蝴蝶般穿梭,就也跟喝了半斤白酒似的。不过一直没闹明
白焕章为啥一而再再而三说晚上放学馆去,后来追问才知,原来琴娘两
也去陆家营了,晚上没人给他揍饭。「咋不早说呢。」「不惦着给你个惊喜吗。」确实够惊喜的,惊得书香直翻白,嘟哝说早知这样儿晌午我妈给家去电话时
就该拦着她,但这会儿天都黑了,说啥都晚了。其实过了重节早晚就不见太
了,不能说上学的路上披荆斩棘,但你本阻止不了四季变化,更何况有心无
力,就更没奈何了。
猜不透焕章门时爷爷脸上的笑是真是假,也不清楚前者叫他大爷时,后者
心安理得受之的一刻,是否就没有别的什么波动。桌上摆着炖,但吃到嘴里
总觉得不香,书香知,可能就自己一人吃着不香吧,而且面上表多半也是僵
的,像上冻浇在地里,以至于整个动作都变得的。「你喂狗没?」饭桌上说这个显然不合时宜,可不说又脚着没话题,也别的言语可供选择。
说喂了,「饭熟了你爷就把儿给俩人端过去了。」「是人吗?」烦躁倏
地一破而,仿佛要挣脱灵魂的束缚,「哪是人??」「又咋了?吃好
好的。」这么说着,还看了看爷爷,像是询问或者是征求意见啥的,于是她
老伴儿就站起来,嘴上说「爷给你拿罐介」迈起四方步走西屋,很快又从西
屋走了来——手里提溜着两个网兜,哗灵灵地发了清脆的声,「饭后和
焕章一起吃。」并代说吃前儿可得,天凉,要不该闹肚了。
书香瞅了瞅罐,又瞅了瞅人,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就不说话,端起碗
来往嘴里扒拉米饭。然而耳边一直都在絮叨——询问焕章他爷最近的状况,
说什么计较好了半年别问题就没什么大碍,又问及起焕章他爸赵伯起,什么三
合院都快竣工了,差不多也该歇歇了。陈谷烂芝麻,说的书香心烦意,差
直言问这是不是在代后事。吃完饭都大黑了,他倚在炕墙上了烟,还扔
给焕章一,「拘闷啥?让你就?」见他把烟放到墙柜上,书香问他怕啥,
「个烟算个啊,又没缺德事儿?」几乎算吼了,甚至还把支在炕沿儿上
,直言不讳地告诉焕章,说别拿自己当外人。「遇到啥憋闷事儿了?」嘟哝
起嘴来,书香没理她,歪起脖问爷爷白鹿原书放哪了。杨廷松说咋想看闲书
了,结果书香一句你甭,噎得他说不话。「收厢房里了。」李萍先是看了看
外面的天,又看了看老伴儿,而后把目光定在孙脸上。这会儿,杨廷松缓了
过来,他说看的话爷现在就给你找介。李萍说这会儿不得么,书又搁箱里了
,要不就明儿白天再找吧,「明儿再让你爷找,行吗?」重复的同时,让老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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