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扒开继续,说刚才不就我大的你吗。云丽夹起书香脑袋说坏,说本来就是你大的我,反正刚才是老公在她,要不为啥叫她云丽。书香了两又抬起来,笑着说难怪——一会儿喊三儿一会儿又喊孩儿的,连孩儿他爸都招呼上了。云丽说平时就这么称呼,还不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才那么叫呢。」正说着,「哎呀」一声就不言语了,还起来,把手书香发里。
「孩儿他妈你真,我还想你。」撂话,书香都快把端起来了,「咋这么这么。」扒着又嘬又,连带戳,一接着一,得云丽扭来扭去,快骑他脸上了。「饶了娘吧,缓缓再。」媚如丝,息着搂起孩儿的脑袋,「要不,娘真就走不动了。」
「娘你别老动晃,真的,再叫的话我又该你了。」尽这样,娘还是没消停,还召唤他爬上来,娘俩一块,「娘就叫,还喊呢,要不回你又放鸽了。」书香说没法嘛,现在是两一线,估摸年后更没时间。云丽说娘逗你呢,以后想的话就给娘打电话,娘给你放松,「用给你缓解压力。」这好,书香就说多带两条袜,像今个儿这样包起粽来喂他,给他捋。「到时的你两哈啦。」他站起来把云丽搊怀里,边边说,「不避,的你里夹满儿的。」看着娘羞羞答答,他捧起脸来就啃云丽,缠着一起落在床上,他说这会儿也缓了半个多小时了,让云丽穿上丝袜跟,他要跟娘再战三百回合。
云丽说刚才的太猛了,别伤着骨,她说即便年轻也不行,要不转天肯定昏手脚酸疼。「结婚会儿你大也不是天天搞,就算搞也不超过两次。」她指了指床角上的袜,说还有沙发上的罩,「这活儿娘就给你了。」
「好几个月我也搞不上一回啊。」
「娘这不让你缓缓吗,还一宿呢。」
连袜倒是完好无缺,不过哄哄的。「上面都是娘的味儿。」给娘穿在脚上,一寸寸往上抻,裹住腰时,就打袜里映透来,灯一照,影绰绰的跟绽放的似的,见她蹬上跟要穿旗袍,书香往上一贴,右手摸右手抠,往怀里一带又黏住了云丽,「撕开袜行不行?」
「回来再行吗。」
「就现在,穿着旗袍。」
「到时娘穿着不就得了。」
「鞋呢?」
「鞋也不脱。」
「那咱去我大车上来一火咋样?拿着油,连崩你。」
「坏,娘儿都酸了,再崩还不把娘死,好了好了,回来躺床上娘让你个够,还给你裹来不得了。」
雾还在,白蒙蒙的,公共舞厅已经暗了来,连飞的彩球都停止转动。包间里的彩球也停来了,不过却还在放着音乐。云丽说扭扭时,书香说不会,也只会霹雳。起步来,他说谢谢你给我的,今生今世我无法忘怀,围着云丽就转了起来。沉浸在这份愉悦中,不禁想到,如果此刻妈也在这儿,还能不能像来时那样,肆无忌惮地走娘娘窝里。至于说妈,也只有梦里能让他为所为了,还不见得百分百能好上,次次都有。说到底他也不知革命什么时候能够成功,或许之前和妈所的都是虚幻,假的,不然怎会是现在这个样。
被簇拥去是因为一群妇人打另外一个小包里走来,她们嚷嚷着要吃宵夜,于是书香就又来到了大爷的这个包房。他们还在打牌,不过已经换成了金。女人们在喳喳,把娘娘给裹了起来,说一走就好几个小时,还以为她回家了呢。打牌的男人也跟着嚷嚷起来,不知是谁提起了《三国》,话题就转到了这上。他们说六号复播该演第三了——什么三足鼎立,什么凤落坡,什么单刀赴会淹七军。而后便是一通和,像是这个房间里的人都是男士,无所顾忌。
小说徐老剑客都讲过,稍稍回想书香就捋顺了。后面吕蒙要白衣渡江,关老爷差不多也该败走麦城了。正是这时,他看到了歪在沙发上的人——角涎,正昏睡着,敞开浴衣的果然纹的是关二爷,绿绿的,这么看了,竟发觉二爷丹凤似乎有睁开的迹象……
灵秀过来时雾已散了,书香看着她打车上来,立即冲了去。他问妈怎才来,都十多了,灵秀说哪有大起早就来的理。「吃完饭不得归置归置。」她说上午能来就不错了,倒还成妈的不是了,切了一声后,她又说,「凤鞠为啥没回来,你不也没告妈吗。」斗大的太浮在楼宇间,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她嘴上涂了红,脸上也了粉,跟打画里走来似的。「看不见你爷你?」妈噘起嘴来,「傻样儿。」
「啊。」
「啊什么啊,还不屋?」尽昨儿搞了一宿,此时此刻,书香里的鸟还是腾地一了起来……
…… ……
因为之前已经谈了几次,工商税务也都相继跑过来了,所以过程还算顺利,最后把合同签就完事了。妈来电话时,书香告她一切顺利,说知焕章和琴娘都过来了。伏天还真不凉快,打饭店来就被浪裹住,路上除了司机师傅还在忙碌,剩的就是溜起来的团一族了。驱车赶回家时,刚一开门就听见了焕章大嗓门,他说:「准是我哥回来了。」随其后,人便都打客厅走了来。
「几来的?」这是见面时书香说的第一句话,而后的第二句是:「还不到两呢,怎没休息会儿。」泰南音和脸上的笑一样,有板有字正腔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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