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voxcaozz
2022/2/20
云丽也站起身,拉着她手说都逛街去了,寻思着再给你买点啥。灵秀说还买
啥,又不是大闺女,她说行头让闺女和儿子们承包了,穿都穿不完,「都这么可
人儿,不弄点新鲜的真对不住孩子们的这片心,走,揍饭去。」
「腐竹泡好了,预计的是晚饭来些清淡的。」不过云丽说看着你们吃又眼馋
,实际上下筷却又吃不了几口,真是上了岁数。「孩子们孩子们。」她说,「牛
肉都酱好了,给他们炖排骨。」
瞅着姐俩出来,书香把颜颜哄抱进屋,说着不听三叔话就别出去玩了,给鞋
一脱,放到了炕上。
「还早着呢不。」奶还在嘀咕,书香说成话痨了都。「怡子是外人吗?」还
真是人老话多,她又拉起表嫂手来,「真把钱给掐了?可不能这么干,身子不亏
坏了?」
沈怡笑着说不管用,「才刚您不还说呢,不上他四姑奶那吃介,不还有他大
奶呢吗。」
「那就好,那就好,可千万别再用昏招了。」
「表嫂真是有病乱投医。」被她撩了一眼,书香说暑假给大鹏补课都没意思
一下,这回不得好好表示表示。「咋没表示?」话落,沈怡也站了起来,跟李萍
说去厨房看看,朝外就走了出去。书香也朝外走,行至堂屋门口时打身后抱了过
去,右手抻开毛衣,左手顺势掏了进去。「逮着还不撕了咱俩?」压低的声音像
冰水似的泼了过来,还有内颦起的眉头,即便如此,临出屋时书香还是夸了表嫂
一句,「减的够肥啊,快赶上……」
去前院试了试衣裳,再回后院时,厢房只剩下了两道声音,书香捏起门帘朝
内探视,毛衣裙下的两条黑腿便率先闯进了书香眼里——她腰系围裙,脚蹬白袜
,尽管其时看不到什么实景,却搅得书香心神不宁,恨不得当即便闯进去给她撩
开毛衣裙,狠狠揉捏一通。半年没吃肉都快不记得女人身体啥样了,他甚至有些
小失意——上礼拜在杏林园咋就没上云丽呢?
「干啥呢又?!」没琢磨完就给抓了现行。「啊,我溜达。」
「大过年的你溜达?大锅烧了吗?灯笼挂了吗?还溜达?」不知道妈为啥总
爱急眼,又没干啥。
觉察不对,云丽也回过身来,一笑间便拍起灵秀胳膊,「刚不还夸呢,这会
儿咋跟怡子一样,又开始数落了?」
讨了个没趣,书香灰溜溜地又回了前院,水他没烧,而是鼓捣两盆沙子倒进
了大锅里。架好劈柴一点,上厢房里拾了多半盆山芋,又捡个头大的土豆寻了几
个,洗吧干净都埋在沙土锅里,忙完这一切,这才返身去后院。挂好灯笼,年味
登时就出来了,天一擦黑,通上电,喜庆劲儿更浓了。
饭后来到前院,喂完狗,书香又给灶堂添了把火,还告诉表侄儿,说这锅地
瓜正好给她们当宵夜,「看的啥片?」
大鹏说古惑仔啊,前些天在闹街买的。哪怕这半年两耳不闻窗外事,书香也
知道其火热程度,「第几部?」
「第三部,只手遮天。」地瓜在大棚手里跳来跳去,瞅内猴急样儿,书香拾
起抹布给他扔了过去。剥着地瓜,大棚说漫画也得着呢。扣上锅盖,书香说再得
也没工夫看啊,「现在你表叔跟生活都脱节了。」
「不也放假了。」
「跟你哪比得了,这还好些事儿没干呢。」
大棚说又不差这两天,「对了表叔,揉弦跟滑弦你再教教我。」
书香让他去把麻将桌搬东屋去,这功夫,他进西屋把吉他拿了出来,捋着四
五品爬了几下,直到大鹏走进来。他说倚音滑音颤音和涟音其实都不难弹,平时
没事前儿多练练手指操,自然而然就能把揉推拉切使用出来。当即便先弹了一曲
《悲伤的西班牙》给他示范,说这个跟踢球晃人时加花一样,「多爬爬格子,别
嫌枯燥,基础打好了其实后面也没多难,无非就是一熟练度。」左手切换着把位
,由慢到快,又由快到慢,一曲下来也不停歇,换成《挪威的森林》后,指弹又
改为扫弦。这下,院子里大狼和熊都跟着呜呜起来。走了一遍,扫弦又改为指弹
,换成了《失恋阵线联盟》。他建议大鹏,说最好先从一首曲子上练,然后熟练
掌握之后再去弹别的歌。就是在这讲解中,他朝大鹏「哎」了一声,「考得咋样?」
「啊?」看他张起嘴来,唇角沾的都是地瓜瓤子,书香说期末考啊,「玩当
然得玩了,学习可也别掉链子。」
「嗨,别提了,都快唠叨死我了。」乐天之人竟也有发愁之时,还边说边叹
气,「不回家说你在外面野,回去就跟你念四书,快烦死了。」
「废话么不是。」书香说,「嫌烦就别让人唠叨。」
「秀琴姑奶就不唠叨。」
书香说屁话么不是,「焕章用高考吗?」
大鹏撇撇嘴,「也没见我四姑奶唠叨啊。」
「吃饭前儿没看见?」院子里突然传来了笑声,右手一压琴弦,书香就把吉
他递给了表侄儿。
说后院让给他们时,李萍也打门外走了进来。紧随其后是她大儿子杨刚,他
说不跟三儿杀两盘过意不去。云丽说杀两盘还喝,真是伤疤没好就把疼忘了。鱼
贯而至的妇女们都跑去了东屋,书香也给大爷把大衣脱了下来。他说锅里有红薯
,不用牙咬,嘬着吃正好。「进屋就闻见香味了,正好给咱们当宵夜用。」说着
,云丽下了外套,随后又哒哒地打屋里走了出来,「也不说吓唬吓唬你大。」肉
光潋滟,丰满至极,还有脚下内不知什时候由拖鞋改成的小红高跟,无一不在刺
激著书香。「上礼拜不刚吓唬完,还老吓唬。」妈在家里就从来不穿高跟鞋,至
于原因,她当然不会明着跟儿子讲,但她会说流氓,还会说臭缺德的。其实在床
上她就经常这么说,尤其是在赏心悦目时被她来回捋着,舒服死了,可惜就是不
能如愿以常。
「他哪听呀。」
「媳妇儿可又发话了。」拍了大爷一下,书香过去搂住了娘的身子,「不听
话还不好办,不让他进屋,门一锁,让他一个人玩去。」不明白表侄儿为啥使起
眼来,正寻思,肩膀肘子就给来了一巴掌——「越大越没流,咋就没个正行呢?」
「哎呀,过年了都还不让孩儿欢喜欢喜。」
书香一咧嘴,赔笑着朝妈就拥了过去。他说红薯都热好了,「回头我把皮儿
给你们剥了。」
「这还差不多。」同一个人,同一双眸子,同一张噘起来的小嘴,却有别于
上午,「臭缺德的。」肉乎乎香喷喷的身子几如才刚撩拨起来的琴弦,但书香却
怎么也吃不到嘴……
「喂他了,啊,抱着喂的啊。」意识被召唤回来时,所见的却还是内两条黑
腿,「真是活菩萨啊云丽,活菩萨啊,啊,孩儿他妈,想看,想看孩儿操你。」
「菩萨穿着丝袜,被孩儿扛起双腿……」娘骑坐在大爷腿上,给他裹着鸡巴。「我知道,呃啊,我都知道,呃,要不也不会给我打电话,啊,是不是,是不
是?」算不上吼,却掷地有声,尽管声音还是压得很低。
「坏蛋,啊,坏蛋。」
还是大爷,「去年夏天,在单位就,啊。」
「你坏,坏,还让人家脱下裙子等着。」「不该撂电话啊,呃啊,应该打过
来。」腿也好咂儿也罢,不管整出还是单拎,娘都像是一根灌好了的肉肠。「过
年前儿不就,啊,给你打了。」她说。
「叫得那么骚,啊,谁受得了。」大爷准是想吃灌肠,双手盘剥,迫不及待
要把肠衣扯下来,「又做了多长时间?」手又滑向娘小肚子,仿佛那里有个什么
东西,需要他来验证。
「电话又没挂,啊……嗯,是要射吗,要射吗儿子?」娘岔开腿,又叫了几
声儿子,还撇过脸来亲了亲身后的人。就是此际,黑粗鸡巴打屄里弹出来的,在
两腿间抖着,虚晃之下,屄里的嫩肉清晰可见,最终鸡巴歪向了娘屄口有痣的一
侧。
娘伸出小手勾了勾,给鸡巴捏起来又塞进了屄里。大爷晃悠两下,打床上支
起身子,「电话内会儿,换的哪条裤袜?」
娘身子一侧,伸手搂向他脖子,「他说穿珠光色的,最肉欲的内条。」
大爷声音有些模糊,娘倒是还在蹭他的脸,「舌头带刺,都舔遍了,鞋都不
让脱,说这样征服才最有快感。」
大爷声音颤了起来,几乎一字一顿,「开始扛你腿了?」立马又否定起来,
「没吃咂儿呢还。」
「还没给你打电话,」娘咬起嘴唇,小手伸到下面,可能是怕鸡巴滑出来,
「没喝羊汤,没吃荔枝呢。」
「羊汤,荔枝?也在床角吗?」
娘说反正人是被抱进屋的,她说做着做着就听见大爷声音了,还说里外门都
锁死了,动静再大也绝不会被人听见,就算听见,也只能是音乐声,「都孩儿说
的,还说套子真薄,嗯,就是欠真实。」
「欠真实?」又是一字一颤,「所以?」
奶腔辍饮般颤了起来,忽高忽低,随后打红唇里倾泻出来,「所以,所以,
他说,说……」
大爷掐起娘腰来,喉咙里一片混沌,「穿着开裆裤袜,喔,难怪啊,哦,叫
得那么大声。」
「叫得好听吗,啊,好听吗。」
「好听,呃,跟刚才一样好听。」大爷气喘如牛,双手一圈,抱在了娘腰上
,「啊,孩儿在干啥呢,啊,干啥呢?」
「孩儿在吃咂儿,啊,一边吃一边操。」奶腔断断续续,身子刚颠起来就又
落了下去,咕叽咕叽地砸将起来,汁水四溅,「啊,说不尝尝直接来的滋味,嗯
啊,咋知道肉香不香……」
「欢喜么他说,啊?」大爷的声音也像在哭,「都把你征服了,操服了。」
「不知道,啊,大咂儿都给裹上了。」啪叽声竟停了下来,「脱了裙子趴床
上,啊,连内裤都不穿,嗯,屄都看见了,他说两个多小时,他用掉了五个避孕
套,娘娘简直太会疼他了。」
「不,不说,啊,只用两个吗。」
「一插到底,还说镜子里,嗯啊,看着自己的鸡巴插进啊,娘娘屄里,太刺
激了……」
直起腰绝非是因为听见大爷说的这句「谁在操你」,也不是二人撞击时产生
的啪啪音儿,而是这会儿电视机里竟放起了《庆功天仙曲》。年前的最后一个周
六下午,英语老师特意点的这首,说该毕业了,又临近春节,提前预祝大家金榜
题名。于是书香就爬了一曲,除此之外,还给大伙儿弹了首《仙履奇缘》——其
一是《大话西游》,另一个为《东京灰姑娘》。彼时,他想到了在梦庄念初三时
的内个元旦,虽说没弹《真的爱你》,却在收尾时让班副给自己点了根烟。迎着
杨伟嘟噜着脸蛋子的俩黑眼,他说这班长缩了两年半,今儿个就借着过年积极一
次,再给咱七班的一众同学来首窦唯的《艳阳天》……
「鸡巴带钩啊,哦,才刚我又看见了。」大爷像是不行了,「表现得太好了
……」
「刚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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