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3/4)

的决定，也想不到她可以以这方式提供帮助，“信仰之力可以这样转移吗？”

“一般来说是不行的。”瑟西里安对她解释，“但她是母亲，我们之间的联系与我和其他众神不同，她祭司的权力大过其他所有神明的祭司，可以通过祈祷将她持有的信仰之力转移给其他神明。”

祂解释完这些神明之间的事，话锋一转：

“我到这儿来本来不是为了要说这个。”

神明那看不见的手与她的手叠，指尖轻轻敲击她的手指，抚她手上的指环：

“我是想和你说，以后不要轻易接立约指环。”

“嗯？”

“法师们的法是源自暗夜之神的力量，就算是我也无法轻易消除。这东西太过危险，万一立约的法师对你怀有恶意，擅自偷改约定容，它可能会在你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烧起来，即使是我也不一定能来得及救你。”

神明的声音显少有的严肃，让丽丝起了一玩心：

“我还以为您无所不能。”

“事实上，我什么都不到。”瑟西里安喟叹一声，“你会不会嫌我这个神明太过没用？”

“怎么会！你救过我的命。”

“不过是止住血、再封上伤而已。任何一个法师的药都能到。”

“但只有你能在危急关及时现在我旁。”丽丝一边说着，一边向着祂的方向伸手去，碰到了祂看不见的胳膊。

神明如电般轻颤了一，似乎对这碰很不适应，但他并没有动。他的手臂圆实柔，有摸不骨骼，无法通过骨之间的差别判断别。丽丝好奇心起，突然问祂：

“您是男，还是女？”

这是丽丝一直想问的问题。瑟西里安的声音过于轻柔，很难分辨别。而祂在听了她的问题之后，稍微停了一停：

“你希望我是男还是女？”

第34章 神与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