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2/3)

“啊, 没关系的。”丽丝掏了银币放在桌上，“你不是这里的老板吧？”

听了这一句话，丽丝居然到松了气。

“差不多吧。”丽丝说，“一直以来我都很想知，我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丽丝瞥了他一，他讪讪地闭上嘴，拿着休利特给他倒的酒，走到一边去，给丽丝和休利特留一能说话的空间。

丽丝很想提一提莉娜，但她有不敢问。当初休利特被迫关店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他和莉娜不太可能一起走。或许现在他本就不知莉娜在哪。就算他知，丽丝也很害怕自己再看见莉娜之后，会发现她已经失去了当初的活力与笑容。丽丝觉得，如果莉娜看起来也像休利特这样苍白疲倦，她怕自己会崩溃的。

丽丝了然地，没有再多问。看看他的脸就知，很多事实在不必问得那么清楚。

“天哪！你是休利特！”

上的活，以一非常疑惑、又非常不确定的语气询问：

丽丝想起自己刚才那样全被休利特看见，多少有尴尬。

科里莫在旁边吃惊地看着这场面，忍不住嘴：

他该知，在这里对提醒她这事，是要担风险的。

“啊呀，早知你是休利特的熟人……”

“雇科里莫当向导可不是什么好主意。”休利特忍不住小声提醒她，“小心上当。”

“这家伙倒是听你话的。”休利特有不可思议地看了科里莫一，又转回来看向丽丝，“所以……你为什么来这儿？怎么又成了科里莫的老板？我记得当初你是和那个佣兵罗姆走了。”

数年未见, 休利特的模样多少发生了一些变化, 看他的脸就知, 他最近过得大概不算很好。虽说当年在波兹塔的时候，他看起来也不是很有神, 不过现在他比那时候还瘦一些, 睛周围挂着一对硕大无朋的黑圈，看起来好像最近一直都没好好睡过觉。

离开波兹塔城之后，丽丝最想念的人就是莉娜。她在酒馆工作的那段时间，如果没有莉娜的关照，肯定会过得非常困难。那时候她刚失去母亲不久，莉娜在某些方面就像是妈妈一样，非常温柔地关心着她。虽然莉娜的年纪实际上没有那么大，但丽丝多少觉得她就像自己的母亲。

“不，只是酒保而已。”休利特稍稍叹了气, 给丽丝找回零钱，“在东边要开家酒馆可不容易，更别提我原本就没什么本金，来这儿的一路上，差不多都光了。”

“你的这一杯由我来请客吧, ”休利特一个笑，指了指坐在一旁的科里莫, “不过那家伙的酒钱还是要付。”

虽然这话多少有敷衍的意思，可她说到这里，突然觉鼻有发酸，好像这句话动了她的一个什么开关一样。她大大地喝了一淡麦酒，把这突如其来的觉压去。

休利特未置可否，他的目光从丽丝背后背着的剑转移到了她的上，丽丝招牌似的红发在酒馆里显得格外醒目。

“你是……丽丝？”

丽丝未曾报上的名字，在这从未到过的东边, 猝不及防地被一个酒保叫来, 这让她浑一凛, 赶快了睛，注意去看那酒保的脸。

“稍微……有一事。”丽丝模糊地答了一句，看见休利特不确定的神，又找补了一句，“我和这家伙可不是一路人，我是要去弗拉梅尔法师塔，找这家伙给我带路而已。”

“没关系，我知他是个欺诈艺术家。”丽丝说，“我有牵掣他的办法。”

丽丝梦也想不到，天竟然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她来到东边第一天, 就碰上了她当酒馆女侍时候的老板。

酒保的面孔方才一直藏在影里, 看不清楚，此时他走到有光线的地方，让丽丝看清了他的面容。丽丝捂住了嘴, 低声惊叫：

“总之，能看见你真兴

“你要去那座法师塔找你的家人吗？”休利特问。“当初在波兹塔的时候，谁能想得到呢。没有父母的孤儿小女孩居然自东边最有势力的法师家族。”

但除此以外，她还有想要问他的事，比如说，莉娜到哪里去了。

虽说再次见面是在这样的地方，虽说已经这么时间没见到过，但休利特还和从前一样，心总是那么。

丽丝知他是误会了。不过这样的误会对她来说还方便，而且……也不能说他猜的完全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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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没有人不认识弗拉梅尔家的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