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2/3)

“就算他们都倒了也没什么关系，”瑟西里安说，“难你真的认为北地联盟的军队还有余力来偷袭你们的营地？”

“总之……我不是不让你去，但至少要等到你制造来的新信徒们从病床上爬起来。”

丽丝没想到自己最后得到的答案居然是这个。

丽丝当然不可能让他去站岗，那只会让以军营为圆心五百米为半径的距离所有人瞬间陷混，但她也不知到底该怎么办好。

她的表显得很认真，瑟西里安坐在她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似乎很喜她这时候的样：

她抬起，看见一张忍俊不禁的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又被这个糊人的神明耍了。

她要照顾奥莉薇夫人，还要关注雷切尔伯爵的况，尤其她还是这支军队的指挥官，许多事都要由她拿主意……这让她几乎没有注意到，她与瑟西里安相的时间，似乎比此前瑟西里安还在梦中、只能以虚影现的时候还少。

如今他终于醒来，跨越位面，以化作了人形的本现在她面前时，她才发现这位神明……实在是难搞。

这样的说法，或许显得有些傲慢，说神明是自己的一分什么的。但丽丝知，他已经了她的生命，她好不容易得到了他，绝对不能允许他离开。

“诶？”

“笨。”

“对不起。”她噎着说，“我该多关注你一。”

瑟西里安的声音还和从前一样温柔，却说让丽丝觉得可怕的话。她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有失控地叫来：

“也没什么，只要你每天能多在营帐里停留一段时间就好了。”

“这里是军营，军营就必须要有人站岗。”

“不要把你的目光一直放在神明上，”瑟西里

她不知他会作何反应，或许会原谅她，或许不会。她抓牢他的手，生怕他就这样走了。然而，从上方传来了笑声：

仔细想想，虽然丽丝久以来一直期望着能够见到瑟西里安，不过当他终于能以实现在丽丝边时，丽丝反而很少和他单独相。

在外面的时候，她是西菲利克斯的女骑士，前这支军队的实际领导者。但在她自己的营帐里，她不得不想方设法与这位不是很合作的神明谈判。虽然她对他的许多影响免疫，但信徒的份让她天然倾向于把他随说来的所有话都当神明的指示照办，只要她的神稍微放松，就会在谈话过程中不小心答应瑟西里安的所有要求。

事发生了几次之后，丽丝不得不严令瑟西里安不许离开她的营帐，否则她就要找不到人站岗了。

丽丝坐在一张椅上，与瑟西里安相对。前的神明对自己造成的动毫无概念，表现得一脸坦。丽丝看着这张几乎是完全照她的理想塑造来的脸，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责备他，只能尽力解释：

他的表再度变得认真起来，用的手指抹去她中的泪滴。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影响。

初次遇见的时候，她还是十二岁的孩童，他定地拒绝了她想要成为他信徒的请求，要求她成年之后再说；第二次见面时，他用尽了能使用的所有力量，救了她的命。在那之后，他向来都扮演着智者、导师的角，帮她度过一个又一个的难题。

当然，丽丝认为北地联盟已经没有了这样的胆量，就算是有，只要瑟西里安在这里，她相信偷袭绝对不能成功……但事不是这么算的。

“那么我可以去站岗。”瑟西里安无所谓地说，“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这时候，瑟西里安丢枕，站起来走到她的前，伸手轻抚她的面颊：

“所以……你要怎么样才能答应我暂时不去？”

这样的事已经发生了三次了。

“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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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丝是这里唯一能对瑟西里安的神免疫的人，一方面因为她早已经是他的信徒，另一方面，此前曾经见识过的绝对理念世界让她的神力远胜凡人，这可以让她不被瑟西里安的神影响。

丽丝发的声音让自己都到有些意外，但她知自己绝对不能失去他，他是她的一分。

“我是因为你才选择变成人类的形态，也是因为你，才选择到这里来的。如果你没有时间与我相……我也可以回到神明所在的位面，不会让你为难的。”

收到这个军令时，瑟西里安正坐在她的铺位上，怀里抱着枕，用非常无辜的神看着她。

在丽丝的记忆之中，瑟西里安从来不是这样一设定。

这一次，她决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