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借不到,后来,我的一个小学同学告诉我,想赚钱就得到大城市去,运气好的话一年就能挣几万,我就决定去上海碰碰运气,一年以后不是否挣到钱都回来。”
郑刚没想到新疆这个地方这么穷,理说女方家要两万块钱的彩礼并不多,可郑建江都拿不来,竟然要大老远地跑到上海去,怪不得城里面会有这么多的农民工呢。
“那你的孩怎么办,小芝不是怀了吗?”
郑建江一杯啤酒继续:“我也是但心那孩,可小芝说反正已经领了证,孩是合法的,她让我放心去,挣了钱赶回来结婚,于是,我一咬牙就去了上海,可谁知这一去就是六年。”
郑建江躺在床上,两直愣愣地盯着天板,继续回忆着在上海的打工经历。
“到上海的时候,我袋里面只剩二百块钱了,十几天都没有找到工作,上海的火车站,外滩的椅,公园里的草地我都睡过,每天只吃两个大饼,那段日真不是人过的,可一想到小芝和他肚里的孩,我急的直上火,了一嘴的泡。后来终于在一个地方找了一份保安的工作,可每个月只有一千来块钱,我就是不吃不喝一年也凑不够两万呀。有一天有位保安告诉我,说是有家什么俱乐正在招陪练,一个小时就能挣二十块,只要能挨揍就行。”
郑刚听说过这地方,实际上就是有钱人玩的一游戏,他隐隐觉得郑建江的悲惨命运将从他的陪练开始。果然,郑建江忧郁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去那里一看,原来就是一些男男女女吃饱了没事,找开心罢了。我当时就决定这份工作,我的很好,在队的时候抗打击能力很,那些公不过是些拳绣,再说,为了小芝和孩,只要打不死就行。”
“你肯定是碰见人了吧。”
郑刚嘴。
“什么人,我在那里上了一个月的班,每天陪练三个小时,除了一外伤,本就没有发生伤动骨的事,当时我还暗自兴,觉得这钱来得容易。有了这两份工作,也许用不了一年我就可以回家和小芝结婚了。可我万万没想到会碰上那帮畜生。”
“怎么?是不是有人专门找茬?”
郑刚已经从床上坐起来,急于想知后面发生的事。
郑建江呼呼的直,愤愤地说:“那天来了一帮男女,一门我就知他们喝了酒,平时也碰见过喝醉酒的顾客,手上倒是没有什么力气,就是难缠的很,不过咱们既然是为了挣钱,就得忍着。可这次不一样,上来的居然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她说只要我不躲避,不用手遮挡任她打的话,一小时给我五十块。我一想,一个女人能有多大力气?她有钱任她打就是了,大不了上多几块红印。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个女孩……”
“怎么?她是不是打完了不给你钱?”
郑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