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3/3)

楚离一怔，没理会他的调侃，抱拳：“保重。”

莫洛拍拍他的肩膀，轻声：“慢慢来，时间久了，她也会慢慢明白许多事。”

梅雨季节无一日晴好，这雨时而飘洒若雾，时而声如急鼓，一就是半个多月才停，待桃夭二人赶到无则镇时，她们觉得上都要发霉了。

一踏镇，两人都发现这里有些古怪——太安静了！

不闻犬吠，不闻叫，只能听见几声鸦啼，不过日暮时分，各家各大门闭，街面上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敲了几家客栈的门，都没有伙计回应，后来她们脆破门而，发现店竟是空无一人。

“奇怪，人都哪儿去了？”香茹东看西看，提起茶壶晃晃，“还是温的，桌也是净的，不像没人住的样。”

桃夭拉着她来，“先找到你娘再说，她肯定知怎么回事。”

又走了一刻钟，但见西面矮山上有座观，在暮中散发着柔和温的金光，和这座死气沉沉的小镇俨然两个世界。

香茹有些过于兴奋地喊：“那就是我娘的观！好几天了，终于能吃顿乎乎的饭喽。”

桃夭不禁一乐，十分应景：“我还要泡个的澡，上面撒满玫瑰，床铺也要香香的，用最柔最的锦被。”

“你还洗澡？当心把泡掉了。”香茹嘻嘻哈哈笑着，忽面一僵，窘得满脸通红。

她小声呢喃：“我不是故意的。”

“你和我还客气什么。”桃夭满不在乎把胳膊上的裂往中间了，“这个也该换了，可惜找不到狼毒纸。”

香茹犹豫了会儿，鼓足勇气问：“你和楚离仙尊……是不是早就认识？”

桃夭思量稍许，大致讲了讲上辈两人的纠葛，她隐瞒了一些事，譬如莫洛就是寂然，以及幻林中的黑影就是柏仁。

香茹听得瞠目结，好半晌才啧啧叹：“你上辈好惨，怪不得一直对楚离仙尊冷冰冰的，他也不生气，还上赶着对你好。”

桃夭嗤笑一声，满的不以为然。

“不过你们之间也没有别人，不像我和君迁……”香茹的脸一苍白得可怕，刚刚装来的神采飞扬全没了。

桃夭便知她仍是不甘心，因劝：“他没有任何犹豫就选择了凌冬，随他去，难不成你哭着喊着求他，他就能回心转意？”

“我都明白，凌冬为他连命都不要了，他若是选我不选凌冬，我才觉得他无无义。”

香茹呆呆望着延绵的山路，“可我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这心就跟放在火上烤一样……或许有两全其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