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在棋盘上的堂没发现烈叔的小动作,思熟虑地着每一步棋。
烈叔也不着急,把自己的动作和她棋时的动作同步、降低被发现的风险。
在一步步缓慢而确实的行动,堂的棋一个个跨过了楚河汉界、右边肩
带也至手肘。
虽然肩带掉来之后,堂的右边上半球跑了来,但没。
对此烈叔似乎不太满意、停了右手的动作,像是在寻找机会。
「唔……」在烈叔指,爷爷被困境,思考良久才走了一步。
烈叔正要开指时,「啊烈叔叔你不用说,我知!」说着就挣脱他环绕
在腰上的手,往前倾。
见机不可失,烈叔明手快的以右手指钩住堂垂在手臂上的肩带。
随着她前倾成「Orz」字形,手臂也跟着往前伸,但因为肩带被烈叔钩
着留在原,等于是堂自己把手了肩带。
烈叔松开手后,那带就无力的垂到堂腰际,右房终究躲不过的命
运、被棋的手臂牵引微微颤动的诱人频率。
然而烈叔并未就此收手,在堂吃掉爷爷的「士」、要坐回原位时,左手悄
悄地拉住她的裙摆,导致堂坐时没有压住裙摆。
回到堂侧靠着烈叔的姿势后,烈叔从后柜上的文盒里拿一个钉书机
,轻手轻脚的让裙摆维持翻起的状态、钉的「喀嚓」声与象棋落在棋盘上的声
响重迭,那被缀有粉圆的白小包覆着的只有烈叔一人看见。
当时的我当然发现堂的来了,只是平常她这样穿,总难免有走光
的时候,遵照的指示叮咛她几次后,她大概是觉得烦了,就给了我一支
糖:「之后我的『』或是跑来,就不用再提醒我了,知吗?」
比起的话,还是味的糖比较引我,于是乖乖的被收买。
堂大概没想到这「一劳永逸」的小聪明,却造成她在老家被爷爷的棋友视
的场。
而接连的刺激让久未人的烈叔把持不住,心一横、把短一拉,重振雄风
的从弹了来、在堂的上。
「专注、专注!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所有心力放在棋盘上。看那些手
棋的时候,周围一堆人七嘴八也无法影响他。等到小毓妳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到
,前只剩棋盘的时候,就谁都赢不了妳啦!」
烈叔天坠的说着,而堂还真听话的盯着棋盘、没发现烈叔靠她越来越
近,最后本是从背后贴着她。
原本环抱住纤腰的左手开始不安分的动,偶尔装作不经意间划过赤的
房和粉红的。
那盘错节的宛若百年老木、沧桑却笔直,隔着一层布料卡在堂
的沟中。
尽只能维持小幅度的晃动,对于久未上战场的烈叔似乎还是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