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才狠得心,以自己发妻的血为代价,就为了供养这青莲火?!
顾屹之声调太,愤愤然地说:“你是不是一早就知杀害阿茹的凶手是谁,一早就瞒着本尊?!”
顾风华默然不语,心里那个执念越来越——
“青莲火是蓟国王室血脉供养之火,”顾风华提起剑,剑尖指着他,怒,“你拿我娘的血,养着这青莲火,日日囚禁着她,放她的血,是不是?!”
这时候顾风华已经来到了校场上,手里提着他平日的佩剑——
这不仅荒谬,简直毫无人,丧心病狂!
顾屹之神微微一变,皱眉:“你又听谁瞎说了?”
顾风华看了陆见寒一,后者正在跟门弟说话,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还刻意跟他们几人保持距离。
天间竟有如此这般骇人听闻之事?!
“杀本尊?”顾屹之哂笑,“你还太了。”
“你不这样叫我,”顾风华眶泛红,瞪着他说,“顾屹之,我娘是不是还活着?”
说着,顾屹之扔一柄剑,剑尖钉在顾风华面前的沙地上,剑剧烈地摇晃,青的剑光耀瞩目,剑发“嗡嗡”之响。
那弟说:“顾前辈中念念有词, 提到了天外剑法, 还有老剑尊的名字,剑尊大人听了几句便发怒了, 不让议论此事。”
此时校场上已经围满了人, 郁秋和司珩青找了个角落观战, 两旁的人都不敢离他们太近,自觉地让一片空地,却又好奇地竖着耳朵听他们师徒二人说话。
司珩青看了她一,神带着些许责备,“师尊,你让我怎么跟一个死人比?”
“哎,他既然能用最普通的剑击败顾嫣,说明剑本并不重要啦。”
“啧啧啧,剑是好剑,可用过它的人,都脏的不行。”
剑阁折腾了这么多事, 门弟都是看闹不怕自家房塌, 说到底他们都是给剑阁打杂的。
“沧澜宗主, ”郁秋侧过脸看他,“他刚才说的天外剑法,是哪门哪派的,能跟……为师讲讲吗?”
接着,他眉梢一扬,“还是说,你知自己赢不了本尊?”
“无门无派,”司珩青淡淡地说,“一千年前,一位剑圣前辈留来的剑法而已。”
旁人一看,就知这柄剑非同凡响。
郁秋问那弟:“既然不让议论, 你又为何跟我们说?”
他现在是缥缈峰掌门云啸,的的确确不应该现在他们师徒几人边。
那弟挠挠, 笑了笑, “这有什么的。”
“……”
顾屹之站在他面前,隔了十来步的距离,冷声:“为剑阁之,却佩这么差劲的剑,阿华,你很让本尊失望。”
他要杀了顾屹之,亲手杀了他!
“剑阁果然阔绰,手便不同凡响。”
尽他很少拿来用。
此言一,校场上全都呆住了,接着一片哗然。
“你要比试,便拿阿茹的剑比,”顾屹之指了指他手里那柄剑,“旁的剑,都辱了我剑阁的门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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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的人全都疯了吗?!
“我不用你的剑。”顾风华说。
旁人听到这一声声“师尊”,还以为沧澜宗主这般尊师重,郁秋听了只觉得心里发慌。
“这是阿茹的剑,”顾屹之冷笑,“那日你拿着阿茹的剑还给本尊,言之凿凿声称乌绮云才是杀害阿茹的人,本尊差信了你的鬼话!”
顾风华一一地笑了起来。
郁秋笑了起来。
“这剑有什么稀奇的吗?”
校场上议论纷纷,顾屹之却不为所动,他摇了摇,叹:“这些问题,本应该等到你赢了本尊再问……”
“……”
郁秋,又问:“你与那位剑圣前辈比,谁更厉害?”
“我杀了你。”顾风华提剑走近,低声说。
那可是顾风华的生母,顾屹之的发妻!
“他怎么又换剑了?”
“等闲剑?这是顾风茹的佩剑?”
比武场上,有的赢就有的输, 输了有什么了不起, 至于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