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血痕（3）(2/3)

“三。“

数到三，好的梦境骤然消逝，我坐了起来，意识到我刚才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房间里的蜡烛已经熄灭，月光透过台飘我的卧室，这份清冷的光辉格外让人安心。酒劲消散，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可是心的燥却愈发烈，我用手了，它的像一烧红的烙铁，通散发着灼的邪念。睡衣早已不翼而飞，此刻的我赤地沐浴着月华。

“不是恋，我只是恋慕你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容地把被多次脏的棉袜逃来，“袜本并不让我兴奋，只是因为你穿过，它便被赋予了神圣，可以作为，呃……”

“好。”我学着她的样压低嗓门，“我还以为你睡了。”

“小学弟，就算你是实验班的，岁数也还小呢；可学我呢，已经是大人了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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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一，刚才我差就、就……”

笑了笑，缓缓站直，整个人直立在我的床上，双脚贴着我的两肋。我躺在床上，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像看待人一样仰望着。很难描述女人为男人宽衣解带时的神态，若说全然没有羞涩，恐怕有些失真了；可是在我面前的，已然是一朵全然绽放的玫瑰，浑的尖刺都在痛着我的，在睡裙被解开的瞬间我嗅到了她上郁的香。

“呸，你还是和我一起醒来吧。” 轻蔑地笑着，像只小猫一样爬了上来，轻轻压住我的，“徐志的确是个氓，一起醒来是为了晨——你们男人刚醒来时的像块岗岩。”

“不是这个问题，” 我拼命地摇着，“我对这个姿势不太习惯，或者说，我不适合足。”

“弟弟真聪明，又捉到我了！” 笑着把手伸向我，示意我拉她来，“现在换你了，快藏起来！我数到十就来捉你，一，二……”

“就怎么样？这就了？” 停了脚的动作，语气有些不满，“这一年的时间，你在什么？就这耐力和韧，简直还不如初中生，我对你很失望。”

“看好了——依你的请求，我要开始穿喽。” 狡猾地笑着蹲坐来，全的重量

忽明忽灭的烛光中，我的失去了控制，走未知的境地，耳畔只剩那年的童声。

“我想……让你穿着棉袜，我是说，只穿棉袜。” 说来后，我觉得舒服多了。

压在我的上，轻浮地切烟的手势，轻启芳，在暧昧的空气中吐一个虚拟烟圈。我愣愣地看着这副沾染风尘的媚态，心中有说不的酸涩。这还没结束，坏女人的表征不仅仅是仪态，还有一整标准动作——以夸张的角度扭动着腰肢，并拢双，将玲珑有致的脚掌置于我的之上，脚趾灵巧地卡住了我的冠状沟。还没有等我开，她便不由分说地磨起来了。好在我的单人床结构稳定，没有发令人尴尬的响动。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睡？我好久没有和你一起睡过了。”

这我无话可说了。此时此刻，我的枕压着她的灰棉袜，已经珍藏了一个月。

“嘘。” 以指封住我的嘴，“爸喝醉了，妈却还醒着，我们千万不要惊动她。”

“不是，，你到底从哪学到这些奇怪的东西的……”

“施法材料。” 冷笑着接过棉袜，放在鼻前轻嗅了一，“说吧，你想用什么姿势我？”

我愈发觉得火难耐，正准备用左手快速解决时，另一只手突然压住了胀得发紫的。温的掌心微微有些，旱日久的受不了如此烈的刺激，立刻吐一滴晶莹的，沿着方的系带无声滴落，垂一条靡的透明丝线。

白蜡烛的空红酒瓶，散发着暧昧的火光。随着烛光一起燃烧的还有旧日的回忆，在我们搬家之前，90年代修建的老小区经常停电，蜡烛空瓶几乎是每家每的必备之。大概是怕黑的缘故，一停电我就会哭闹；好在会及时现，让我陪她玩捉迷藏的游戏，然后每次都躲在大衣柜里。

“怎么可能呢。你在我门前走来走去的时候，我都听到了，从那时起我就知今晚没法睡了。”

“是谁说的来着，Maso都是初级恋癖，看来我的弟弟就是个完的样本。”

“不要骗自己，你一直都喜我的脚。你以为我不知，可我以为你以为我知。”

此刻包裹着的，正是我朝思暮想的，不会有错的。

脆利落的回答让我无比惭愧，所幸小比大更有尊严，保持着一擎天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