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臂没事吗?”佩恩刚才抱着自己的手臂是好好的,依旧莹白如玉又分布着完美的肌肉线条,看不出任何与以往不同的地方,他闻言淡淡地嗯了一声“用特殊的方法修复了。”
“什么方法?”云曦的眼睛骤然变亮,不怪她好奇,魔王的魔剑——十夜泣血,所斩断的事物切面都会被附着上浓烈的死亡魔气,不要说光明系了,就算是一般的生物如果被它触碰到也会失去再生能力,连神圣之力也无法彻底治愈。
如果是值得推广的方法,可以帮助许多被魔气后遗症折磨的人。
“付出了一点代价。”佩恩脸色有些苍白,似乎不是很想提,他抿了抿薄唇,转移了话题,语气不善地说“你来干什么?”
云曦心想还是救人要紧,佩恩治疗的方法说不定精灵族的秘术,不肯外传也是情理之中,于是她说起了伦萨镇和界门的事情。
当然,她也没忘了解释“最终战后,我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只是觉得没有很大必要。我活着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也会给你带来麻烦。”
“……原来如此。”他绕了绕被他拽到身前的的淡绿色长辫,瞥了云曦一眼 “知道你没死,族里有你的魂契。它还亮着,证明你活得好好的。”
云曦思考了一下才想起这玩意,这是精灵族感谢的最高礼遇。会在一块世界树枝干制成的木板上刻下恩人的名字,留下一丝魂魄感应。刻名可以让本体神智更加清明,居然还有这种感应生死的作用。
“不过,没想到魔族这么快就卷土重来了。”佩恩皱了皱眉,又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坐在椅子上装乖的勇者大人“那你可以解释一下,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那头红龙和蠢狼的臭味吗?”
“唉,没什么好说的。你大概也能猜到吧,反正我不是自愿的。”云曦烦躁地揉了揉雪白的发丝,不提还好,提起来说没有心灵创伤那都是骗人的。再强大,都很难对这种事情平心而待。
“多少我也算个纯情少女——起码几天前是这样的,你要我细说很让我伤心的。”但她还是把自己之前的事隐去细节告诉了他。佩恩听完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似乎想到了另一面,过了一会,才慎之又慎地开口。
“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
这时她又想起,佩恩说大陆通用语是有口音的,小队的其他人都长期接触人类社会,包括曾经被抓做奴隶的双子和杀手狼人。只有臭脸精灵的通用语十分之烂,毕竟他以前也算是个精灵族至上的种族主义者,根本不屑于费劲学习人类的粗俗语言。更是死活发不出“云曦”这个东方味十足的音译名字,被嘲笑过几次后,佩恩干脆直接就不说她的名字。
听着他熟悉的你来你去,云曦又多了一分怀念。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就没那么让人轻松了。
“霍雷斯和赛诺尔,已经与魔族勾结了。”
“甚至很可能,他们臣服于魔王。”
空气中骤然冷了下来。
“哈……啊……”云曦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当然想过。”想过,但她始终不愿意去细究。现在被点出来后,她没法自欺欺人了。
霍雷斯和赛诺尔背后肯定有人,起码他们两个人之间是有联系的,而且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每次被她问到幕后之人是谁这件事,他们要么就是装神秘,要么就是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如果是其他人,先不说不一定有这个能量让他们臣服,也没必要如此遮掩。
最可能的猜想,一是那个驱使他们的人确实很强大,即使是霍雷斯和赛诺尔也有几分忌惮;二是这两个人渣自己都觉得干的事情太过分了,比强暴她还要更加难以说出口。结合魔族的毒素传播时间点,界门的忽然松动和他们的出现,还有一些蛛丝马迹,很明显,他们极大可能勾结了魔族。
其实想来不是不能理解,霍雷斯本来就恨人类,艾丽西昂在初遇的时候有说过他和卡尔罗斯是异教徒,证明他们的信仰应该不是大陆主流的几个光明系神灵,赛诺尔作为狼人,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黑暗的眷属。
假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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