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守一辈。
我的思绪最终还是被短信铃声打断,「江海,别想多了,在北京照顾好自己,
我永远你。」是姜微的,还是她了解我。
回北京后,我给姜微办理了辞职,把她的生活用品寄了回去,我也起去了
圳,四年了,我始终没有忘记第一次和老总差的场景,我终于过上了这生
活。我终于可以在名片上加上总经理三个字。新工作的忙碌和适应,让我短暂的
忘记了和姜微的分离之苦,每天开不完的会,听不完的报告,忙不完的应酬,回
到驻地,已经是凌晨了,想和姜微视频一,那边却早已经线。
我每回都打电话解释,姜微则无奈的说,不要,我也忙,我问案展如
何了,姜微则说,快开了,希望不大,只希望,爸爸能持住。妈妈康复的不
错,开始练习走路了,我说那就好,然后我还是沉不住气的问了一句:「上次在
医院的那个男的是不是想追你啊」
我终于听到了姜微的笑声,「呵呵,老大不小了,还吃醋啊,关键你这反
弧够的啊,别想多了,不是说了,我中同学,他妈和我妈是同事,他爸和我
爸也是战友,这回同我的,不过我们关系一清二白。」
我心里的石终于落了来,我给姜微发了一条短信:「我的心里只有你没
有他」
我妈也问过我好几回,我和姜微最近怎么样,我每次都说好着呢,过年就领
回家和您包饺。
其实,那一年的节,我没能回家,一个人留在了圳。因为我在外的时
候被车撞了,肋骨骨折了,姜微对于我没有回去很失落,也问我是不是事了,
我则笑笑说,没事,就是工作忙,对了,我给你卡里打了1万块钱,你妈的医
药费够吗?姜微说,不用。
圳是一个让我看不懂的城市,平日里车龙,可一过年,一整天街上都
没见到几个人和车。除夕夜,我给姜微打电话,我听到了那边喧哗声,我问在哪
里啊,她说在叔叔家啊。
我听到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微微,赶来吃饺啊」
我说:「你是不是在你那个同学家里啊?」
姜微沉默了一会,说,「是啊,不过你别想多了,我只是觉在医院孤单,
你也不在边陪着我。」
我心里一阵苦涩,默默的。
姜微的爸爸在关押两年之后宣判,我很不解中国的法律制度为什么都关了两
年了,才宣判。最终判刑11年,没收财产。审那天,我给姜微去了个电话,
她在电话的那端哭的上气不接气,第一回要求我:「江海,你回来吧,我自己
一个人承受不住了,好想冰冷的夜里有个肩膀靠一。」
我挂断电话之后就订上了飞回山东的机票。就如同当年她的那样,不顾一
切的跋涉千里,只为再次见到你。
再次见到姜微,我看到她又瘦了很多,只有80斤重了,晚上我摸着她那瘦
瘦的肋骨,狠心说:「要不我辞职回来,陪你吧」
她忽闪着大,看了看我说:「你舍得吗?」
我默然。然后拿了我早已写好的辞职信,姜微红着圈说:不用,等忙过
这一阵,我还会和你去北京的。说完就哼起了那首,我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
太升。
每一次的分别,都会让我痛彻心扉,我努力的不回看姜微的泪的睛,
可是我自己耸动的肩膀却卖了我。我在告别的那个夜晚对姜微许诺,再等我一年,我赚够了能在这座小城买
房的钱,我就回来娶你。姜微什么都没说,只是抱了抱我。
新的一年,我废寝忘的工作,所有的诱惑,所有的尔虞我诈,都和我没有
关系,我需要的是赚取很多钱,但是我还是忽略了一条,我和姜微的越来越
少,有事电话接通了却找不到什么话题。我有时刻意的把话题引到我们初识的大
学时光,北京岁月。可是电话那端却如同一汪死。我的业绩终于拿到了全公司
的第一,我终于从刚公司的小保员,到了经理。
2012年,全世界的人都害怕世界末日的到来,只有我大喊,为什么没
有天崩地裂。如果来的话,我就可以幸福的带着挂念死去,而不是收到姜微「我
们分手吧」的短信。
那一刻,我的2012降临,我睛一黑,就了过去。我在医院醒来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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