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顆半「安定」,份量足以讓她無知無覺得的睡到晚上。
在房間裡,我給老婆脫了睡衣,只留她最愛穿的那粉白棉質內衣褲,
然後我靜靜地凝視著她好的材和迷人的睡姿,還有甜的樣,當然我還要
佈置一現場,一直到「叮咚、叮咚」的門鈴響起。
我開了門,來人就是董師傅,他還是昨天那衣著,只是背上還掛著一個黑
的布包,顯得很樸實清雅。我把他請到客廳坐。
董師傅:「哎~~您太太呢?」
我:「她睡了。」
董師傅:「睡了?」
我:「是,好不容易睡了。」
董師傅:「什麼意思?」
我:「不久前,我發覺她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跟過去不一樣。」
董師傅:「哪些不一樣?」
我:「不像以前的她,她現在喜歡白天睡覺,晚上醒來。」
董師傅:「嗯!」
董師傅從布包裡掏一個八卦型像羅盤一樣的東西,站起來。
我:「師傅,怎麼樣?」看他沿客廳的四角轉了好幾圈,我忍不住問。
董師傅:「況還不是太壞。」他的語氣有些凝重。
我:「這……這究竟是為什麼?她究竟怎麼了?」我裝著心急地問。
董師傅:「嗯,有我在,你不用急。我要先看看你太太,她在哪?」他注視
著羅盤問。
我:「在房間。」說著就引領他向房間走去。
打開房間門,我和董師傅走到床前,董師傅向床上掃視一,睛又注視到
羅盤上。看他這等冷漠,我的心一有點失望。
董師傅像在客廳一樣手托那「羅盤」在房間轉了幾圈又回到床前。
董師傅:「還好,況還不壞。」他看了我一,又繼續看他的「羅盤」。
我:「她白天就是這樣睡著不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師傅你快告訴我!」
我仍舊裝作很焦急。
董師傅:「睡著不醒?這個我知了……不過回我店裡再說,在這裡說不好
的。」他把「羅盤」放回布包裡。
我:「這……」聽他說要回去,我到心裡一沉。
正在這個時候,老婆忽然翻轉,玉手把上的被帶翻了,上了
來,一對被罩緊縛的大呼之。我立時注意董師傅,見他雙直盯著我
老婆暴的上,咽了一,但馬上又把目光轉到別處。我裝作沒事一樣,
上前給老婆蓋好被。
我:「師傅,那我們現在就走吧?」我試探問。
董師傅:「好,不過剛才忘記問你太太的生辰八字,我要先算一算……」說
著掐起右手五隻手指。
我:「她是1980年8月XX日晚上九點生。」我故意把日期說錯,想看
他怎麼說。
董師傅:「8月XX即是農曆七月初十,九點,亥時。唉!這個八字太陰,
怪不得,怪不得……」他邊掐指邊搖頭說著。
「她的八字太陰,那怎麼辦?」我急切問。
董師傅:「我們去再說。」
董師傅走房間,我跟著他回到客廳,他又從布包拿那個「羅盤」看了一
陣,我這時心裡有些歡喜,因為我知這個老蟲已經看上我老婆了,正在盤算
用什麼法吃我老婆豆腐,甚至是……我默默等候,昨天預想過的一些況,慢
慢變真實了。
「李先生,事也不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但你太太八字太陰,最犯這東
西,而且纏著你太太的那東西不容易對付。」他把羅盤放回布包裡說。
「真的是有東西纏著她?」我慌張地問。
「嗯,而且纏著很久了,如果不及時驅走,後果不堪啊!」他抬頭看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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