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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甚至还给她拿了杯酸。如果不是对方那“敢把嘴贴上我的杯你就完了”的表太过吓人，她想她大概是会喝的。

……真的好可怕，呜。

不过郑泽收拾的动作很快，显然训练有素。从他回房间换衣服到走房间整个过程不到十秒，及肩卷发被扎成一束，黑背心勾勒矫健的腰线，衣摆被收的作战。他注意到戚燕的视线，立就在上罩了件外，非常守男德。

就在戚燕还在震惊的时候，男人手抬起来像是想朝她抛个什么东西，不过动作很快就僵住了，脚多走了两步这才递给她：“防的，会不会用？”

那是一把纯黑的手枪，跟她掌差不多大，在手里沉甸甸往坠。戚燕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真枪，她有些恍惚地摇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枪。”

“你拉一上面的筒。”

“筒……？”戚燕把枪捧在掌心里，意识地把黑的枪挪远了些。

郑泽懒得跟她费劲，直接拿到手里演示给她看，男人的指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和他偏古典的相不一样，他的指骨棱角分明，十分有力。郑泽将枪上半分的方向后一拉，就里面银灰的筒状枪，上面映着雪亮反光。

金属碰撞的咔咔声在戚燕脑里一直回，还没散尽呢她就听郑泽在一边懒懒地说。

“这是上膛。”

他又把枪柄上方凹槽里的保险机向拨动，原本位置的一个小红：“这样是打开保险，看见这个红没有？上膛开保险后你就能击了。”

郑泽看了少女呆愣的表，把枪放回她手里，戚燕接过的时候两只手都在抖：“现在就，就会砰的一打东西了吗……？”

“嗯。你们异化几乎都没什么自保能力，这个留着保命以及……特殊况能死的不那么痛苦。”不过没接过枪械的人准基本不过关，所以都是第二况居多。

郑泽咽后半句话，声音平淡。

戚燕一听这话，本来就不那么稳当的手抖得更厉害了，那把小小的手枪简直手似的在少女手里颤动。戚燕手有些，差把枪掉在地上——还好她手掌一合十把它夹住了。

“呼……”吓死她了……

郑泽沉默了一瞬，开始担心她一张会不会走火把自己崩了，眉皱得简直能挤死苍蝇：“……算了，你知怎么用就行了，把枪还我。”

少女简直大松一气，僵的脸上终于回了些红血，她忙不迭。

戚燕和郑泽都不知，其实她们担心的是同一个问题。

临走之前戚燕没有回家，只是跟郑泽要来纸和笔，把写好的字条从门里家门就离开了。戚燕从小钱包里摸一个外和小背包穿好，离开公寓楼的前一秒她忍不住又想到周星玉：从遇见他之后，她好像还是一次这么“叛逆”。

觉有些不真实呢……

另一边成人很快就接到了刘河鹏发给他的简讯：“成先生，16号异化戚燕的监护人刚刚发来消息，他们要个任务。16号说签志愿者协议的事要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