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岁月（3）(3/5)

铃铛，设计者向我保证

说那有宗教义。她的另一个伴侣是一个大冷艳的白人姑娘，金发碧。这差

不多只是招牌，我决不会答应把那豹的脚掌和一黑一白的另外两对炖到一起

给老黄端上来的，豹太贵了，除非他答应把我借款的利息减掉百分之八十。

正式营业後，这里可能会准备一些越南人，让她们上她们的斗笠，光着所

有其他的地方玩玩蟒蛇，满楼对於蛇女羹之类的东西还是颇有心得的。

「好啦，」我把老黄推到楼梯边去，一边狡猾地笑着∶「我知你以後会

常来我的白公馆的，今天还是端庄些吧。你要碧翠，还是小红？」

两纸洒金笺上用行草誊她们的标准，这里可不会用白卡纸。一米六十五还

是一米七十一并不特别重要，对於行来说，要看的是质的瘦比例，一般视

个人的好在一比九至三比七之间，到了四比六就有些丰腻了。

老黄当然是行家，他只是走到箫的碧翠前了她的大臂，了一把碧

翠荔枝一样晶莹的背肌便说∶「二八吧？」他当然没错。

姑娘们略略整理了乐，引领大家转弯、开门。她们上灯、拉帘、摆台、

沏茶，一左一右敬候在主客边等待菜。从光洁的躯直到丽的脸庞，仅只

那一弯红就蓄满了全的恭谨与顺从。历经过了多少的学习与训练，只是为了

今夜三、五个钟而已，餐饮业真是个吃人的地方。

讨论、争执、调笑，终於确定了一份雅致的菜单∶《冷艳双》凉拌冷菜。

取上红棕四张片，生切细丝注意保留天然皱摺纹理，腌渍以酱酒，上台

时香菇、笋、豆乾、香菜，俱切细碎。

《腰》女肾，划纹切片，略略川过浸烧酒中，加调料，姜。

上台前撒葱。

《嵌玉阁》割取绝未生育，清洗尽净，填已蒸熟的糯米、豌豆、火丁，

外刷酱醋调料，炉上烘烤至表面黄脆。

碧翠柔声嘴问∶「黄先生要带我的卵巢吗？」

可以选择带或者不带卵巢，有的人不喜有附件。

「啊，当然要。」老黄在碧翠的小蛮腰上掐了一把。

《心肝盅》一细沙小罐，一片心，一片肝，一圆香菇，一泓清汤。

《翠叠双峰》少女两齐切，形状丰满秀者佳。弃，留外层脂

肪置霉菜上用文火蒸透。开笼後霉菜油亮有光泽，竖向剖成极细片，仍原形

，糯不腻。

《蛇女羹》镜王蛇，剥，剔成丝。少女脊边瘦，纹理划条切丝。

锅以中火煸熟，注清汤、勾芡，杂以虾仁、火丁、碎蘑菇。

「好啦，就是这些了。」老黄把菜单递还给小红。以老黄这样的准，当然

不会去清炸人家小姑娘的排骨。本来《金银双踵》尚可供选择，用火脚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