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因为我们其实还一无所知。除了名字、大致背景和的方式,我们了
解对方吗?然而,我又不想太地了解Stan,有些事还是不要了解比较
好。如果我们是老朋友,熟知彼此的一切,那我们还会那么容易地发生关系,那
么容易地让彼此享受吗?显然不会。那时候,我就会重新成为一个冷艳的O
L,一个心修饰的、女王范儿的老女人。我不想这样。Stan不是我的追求
者,他是猎手,我是猎,而我很享受被他征服的觉。
在离开鼓浪屿的前夜,我们在客栈的大床上温地。我问他,那次我们
在轧糖小店的相遇,真的是偶然吗?如果没有那次相遇,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命运真是奇妙。
Stan坦白地说:那不是偶然。不仅那次不是偶然,就连我们第一次在咖
啡馆的相遇,都不是偶然。早在我来到鼓浪屿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我,因为
他经常会从我住的客栈附近经过。在两次目睹我之后,他觉得这个女人好像一
缕光,他一定要抓住,不能任凭这个机会溜走。在跟随了我几个小时之后,他
推断了我的行为习惯,认为我一定会走那家咖啡馆。于是,那个午他就在
咖啡馆里守候着,直到我现,然后我们有了愉快的第一次谈。接来的事
就简单多了:鼓浪屿很小,次日从清晨他就守在我的客栈门,在角落里等着我
来,估计着我闲逛的路线,然后跟着我走卖轧糖的小店。当我同意走他
的影楼,让他给我拍摄艺术照的时候,我其实已经上钩了,他的狩猎成功了。
我没有追问他是不是经常这样狩猎来鼓浪屿的女孩。这是天时地利人和的
汇聚,与其说是自心算计,倒不如说是自天意。如果我从心底拒绝这次奇
遇,如果我的心理状态不适合,如果鼓浪屿的气氛不是这样好而暧昧,那么无
论他怎么算计,都不可能得到我。现在,我赤地躺在他的怀里,窗大开,
听着窗外风树叶发的沙沙声。他把我的双推开到最大,用灵巧的着
我,让我不停地颤抖,不停地,直到浸了床单。他一边着,一边
混地说着赞我的话:你真,你是我的女神,你让我发疯了,我死你的
了,我你的房你的大你的腰肢你的木耳,我贯穿你的,我听你在
时发的叫声,我看着你的混合着我的慢慢来……
更多的话我已经来不及听,因为我的五官仿佛都放弃了功能,只能觉到原
始的冲动。然后,他停话语,停,不知是第多少次地我的。
这次他很温,不再像过去的简单暴直接的风格。我们的速度很慢,慢到能听
到心,能让我的官逐渐恢复,我甚至有一走神。在连续五天仙死的
洗礼之后,这次温脉脉的,倒像是一盘小小的饭后甜。我抓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