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还是抑制不住地回来找她了,很难形容那是种怎样的感觉。就好像他是只风筝,线头一早就被她笃定地攥在手心里。
他是我相公邢欢抿着唇,倘若他回来后身份不是那么颠覆,她会用勇气告诉他当时的自己只是忍着难受在逞qiáng。
她觉得能有这样一个朋友是三生有幸,但自新婚那夜起,邢欢就知道嫁给了那样一个冷眼待她的相公,是她作孽三世缔下的劫。
那你爱的究竟是你相公,还是赵永安。
这有什么不同吗?她相公不就是赵永安?要怎么分离开来。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眼,眼里茫然是真实的,她没有装傻,这个女人是真的还没搞懂什么是爱。那种传说中能让人死去活来又虚无缥缈的感qíng,在他执意为她还俗前,也不懂。即便是现在,仍不过只是懵懂。
它讲不清,也不是一句简简单单地阐述能囊括的。所以,静安知道,bī她没有用。他漠然垂首,呷了口她亲手烹出的茶,切入主题:那如果今天我要你留下,你会毫不犹豫吗?
我她会,可是她不能,她不想让这种尴尬无限期地蔓延下去。
好了,不用回答了。他只是想知道她会不会犹豫,至于答案究竟是什么不重要。那本就是一刹那间的冲动,她的吞吐足以证明她对他没有盲目没有冲动。他认了,等了,却不是就此止了,不过我猜你还是会留下。
欸?
因为我记得有人说过想要那块紫色的、会发亮的、很值钱的石头。
邢欢瞳孔倏地翕张,深深倒抽了口气,你找到了?!真的被你拿走了?我就知道!分明听说在老gān爹那儿,怎么会找不到这是什么?
她的兴奋qíng绪没能持续太久,在瞧见静安随手抽下cha在发髻上的东西丢到她跟前后,邢欢又一次愕然了。她不是第一次瞧见这东西,是他用来代替木鱼槌的那根粗银筷。
邢欢记得还曾仔细端详过它许久,它比一般的筷子要粗,顶端嵌着蓝色的珠子,到了晚上会莹莹发亮发亮她的眼眸也亮了,该不会这颗珠子就是紫晶石吧?见他轻笑点头,她怒了,别闹了!我又不是色盲,这是蓝色的。
是啊,我也不是色盲,所以天天对着它也没认出来。之所以能后知后觉地悟出来,需要感谢他那位无所不在的师兄。
它真的是?邢欢半信半疑地再次拿起它反复翻看,用手圈住它的顶端,凑上眼瞳,的确是有在发亮没错。再这么一想,除了颜色,它各方面又都与传说中的吻合。
真的是。比较不幸,当初为它取名字的人,还真是个色盲。
我擦!这也太不像话了!好歹是要流传于世、传说中价值连城的东西啊,就不能负责任点吗?
送你了。
真的?大少爷就是大少爷,游dàng了两年还是洗不去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那么值钱的东西就这样眼也不眨地送了。
为了防止他出尔反尔,邢欢忙不迭地把宝贝藏进衣裳里。
欢欢妹妹,你那么想要它,应该很了解它吧?
呃还好啦,略懂略懂。她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兴奋中,傻笑着频频点头。
那你应该知道,这石头一共有三块。
知道啊,还有一块是你们家的传家宝嘛,另外那块唔,我不知道在哪。听说另外两块是huáng色和红色的,这次取名的人该不会又是色盲了吧?
他拧着眉心紧觑着她,没有多问,只是保持着不变的哂笑,在一姐那儿。
管晓闲?惊喜可不可以再多点?这样一波波地来,她很难做足准备!
我三更半夜去过她家很多次,比较不幸的是,撞见过她上茅房、也遇见过她在洗澡、还瞧见过她对着镜子练习如何对永安表白总之,一姐晚上娱乐活动很丰富。所以,她此生最大的心愿,应该就是抓我去见官,最好是能让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开口说话,为此不惜追我追到京城。
难怪那次在群英楼里见到你时,她会追着你不放。事实上,每次管晓闲见到他,都是追着不放的。邢欢一直以为,仅仅只是误认为他是假和尚而已,没想过还有那么深的纠葛,那你去了那么多回,找到了吗?
没有。我觉得你比较旺夫,有你在,我找得很顺畅。我也比较旺妻,有我在,你也很顺畅。要不要考虑再合作一次?
旺你个头!旺你个腿!旺你奶奶个嘴儿。
夜深了,欢欢妹妹,你冷静点,叫那么大声很容易让人误会。不聊了,我困了,去睡了。你也早点,千万别学一姐对着镜子练习怎么对我表白。
他还就真的走了?大半夜的,在她喝了那么多坛假酒后,又跑来告诉她一堆振奋的消息,再然后挥一挥衣袖如此淡漠地走了?
邢欢愤愤地咬住唇,他根本就是吃定了她,知道这诱惑剂量十足又恰到好处,她没有抵抗能力。可问题是他为什么会知道?又知道多少?老夫人说了?又
本章尚未读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