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并没有伤到她的灵脉,她挡在步泽炎前的时候早已把握了分寸,只是些许伤而已,甚至都没有在台上吃了郁紫乌一掌的步泽炎来得严重。
但她为了同,依旧躺在榻上装作很虚弱的样。
阚泽推开门来,为九微澜端来了汤药。九微澜支撑着手臂坐了起来:“师兄。”
她声音轻,柔柔弱弱十分可怜。
阚泽搀扶着她靠在后的枕上:“师妹不应该如此冲动,若是那荆棘再三分,就会伤到你的灵脉。”
“我只是看见那妖修想要伤害步师弟,便想着去救他了。师兄,步师弟现在怎么样了?”
“他伤势较重,但已无大碍了,只是伤了灵脉,怕是要休养许久才能痊愈。”
“那便好。”九微澜舒了气,“仙逐大会因为妖修停摆,不知这胜负该如何论定。”
她还想着那柄极品法呢。
“捉那妖修要,仙逐大会之事晚一些时候玄天宗必然会决定。”阚泽。
九微澜听到这里,眸微微一敛:“那妖修……逃玄天宗了么?”
“听说是闯破了玄天宗大门,三个元婴期仙君都未拦他。不过他也因此受了重伤,想来修为是极的。”阚泽忽的看向面前的九微澜,“你真的不应该这么莽撞的。”
他已经是第二次重复这句话了,九微澜也只能打了个哈哈掩饰过去:“我也没有多想嘛,若是知那妖修这么厉害,当然也不敢自己去挡的。”
阚泽垂了一帘。
他其实有些看不透她,在那样的况,换是他都未必能起拦这一击,而偏偏她却了。
这代表她一直注意着擂台上的人,她在注意着步师弟。
放在膝上的手略微一,眸底漾起一阵波澜,但很快又被压抑了去:“师妹对同门的师兄弟都是这般友善。”
九微澜没听他话里的意思,还以为阚泽是在夸她:“还、还行吧。”
哗啦啦——
窗外不知何时忽然落了雨,那雨落在屋檐的瓦砾上,发清脆声响。
屋的烛火似是受了惊一般,略微颤动,因是那雨夹杂着风,了来。
“师妹,”阚泽声音低沉,他微微开,“仙逐大会结束后……你有什么打算……”
九微澜听到这一句忽然心一:什么意思?难阚泽知自己准备将他诱骗走,不让他回紫微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