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那空的员工宿舍里,爹娘有回来一起过年自然会兴,如果没有的话,那就祝他们实验顺利吧。
“这样,没事,我们都在南隆镇里总是能见上面的。”见陆沉面无异,说话的语气却是低了,苏晓燕连忙笑着转移话题。
白天她在供销社里,就连柜台前的顾客也少了。像糕糖果这些,货量也是减少了的,毕竟天冷了大伙都窝在家里,跟着降低,光是火烧炭就够费钱了,少有人顾上这吃的。
因为这时候都说补糖好,怀的女人要是家里能经常冲红糖来喝,那都是好的待遇了。县城里还是不少人家能够到一的,整个柜台也就那红糖还有市场的。
闲来无事就是唠嗑,去年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唠嗑李玉萍京找亲爹娘事,今年陈巧她们几个凑在一起又在说县城最近新的瓜。
吴芳那边柜台更是冷清,平时卖锅碗瓢盆这些火着,要工业券的东西都不好抢。可一到了冬天,这些东西就很少有人买了。
她索就过来苏晓燕这边的柜台坐着,时不时唠嗑上几句。
经理在这方面也看开,供销社这边向来是得最松的,只要不过线,他也懒得说。
对于陈巧她们几个说的那些陈芝麻烂谷的事是不兴趣的,吴芳自从家里有了孙后整个人就变得起来,简单来说就是回忆起从前,叹现在。
像这会她就靠在椅上望着外面的天叹:“晓燕,去年这个时候你刚来没多久,守着那个最清闲最不起的农饲料柜台,谁能想到今年的现在守的是红糖这边的柜台。”
听她这么一说,苏晓燕也回想起刚穿过来那会,她如同咸鱼一般,对守着那农饲料柜台可以光明正大摸鱼而到无比满意,甚至想着说这样混日,偷得浮生半日闲。
有仓库空间里的那些囤货,有供销社这份摸鱼工作,和末世比起来简直是完胜,她甚至想那样混一辈。
也不知怎么地,差错就换到那棉线柜台去,再换到这红糖柜台来。她整个人的神状态是向上的,有了对这个世界的真实,也有了上的收获。
心底也确定了目标——等七八年以后,市场真正开放了,她想把握这大好时机,重新拾起以前因末世到来而中断的服装创业。
从去年给苏乐松苏晓叶衣服,给自己衣服,再到今年主动说帮陆沉棉服,未尝不是给自己一个练手艺的机会。
这样想着,苏晓燕笑得坦又释然:“是啊,还神奇的,我自己也没想到。”
吴芳却是不这么认为,她兴奋说:“咱俩之前不是就隔柜台这样坐着吗,我那会看你就觉得这姑娘应该不止会在这里,你去棉线柜台那边怎么认真对待顾客的,我都看在里,经理自然也看在底的。”
“这人啊可不就这样,经理记住你的勤恳肯,有合适的机会自然就会提你的。”
或许刚开始苏晓燕来的供销社时是很拘谨老实,甚至是自卑,吴芳这个经验老的全都看在底。老实说那样的人,吴芳不会去奚落也不会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