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吼一声,将全在了她的俏颜上,沿着颌掉落来再次为圣峰覆上一
层雪盖。还没来得及总结想,一边用少女的小手给自己服务的同袍便迫不
及待地拉开完事的士兵,将灼的再次了少女的双。
排着队等待的士兵们还有很多。看起来,她还要过上一段时间才能休息,之
后应该会被在场士兵们价最的那位买,作为床隶度过半生了。运气
好的话,十几年后年老衰的她会被许给另一个隶,为主人生新的仆。
「我得把力留来给晚上的庆功宴。」凯鲁特对着伊比斯了,回答
了他的疑问,「到时候就可以看看我的们把新来的女教得怎么样了。你难
不觉得,把份尊贵的女调教成母狗是一件极有成就的事吗?」
「赞同。」伊比斯难得同意了凯鲁特的想法,「亚神女天第一。」
「说得好!」
某奇怪的友在两个间萌发了起来,找到了知心朋友的凯鲁特得意地
了。
所谓亚神女,是坊间传着的著名传闻,据说突然赘了梦之女神的那个
普通灵平民其实早在暗地里就把丽的女神调教成了乖巧的便。相关的黄
故事已经被改编了数百个绘声绘的版本,唯一不变的只有份尊贵的亚神女
被底层垃圾肆意凌辱的妄想。
虽然事实上总是贵的女亚神来挑选男玩伴,可这也不妨碍男们行跨
越阶层与份的意。
「可惜了,那个『白女』并不是什么异族的邪神。」凯鲁特失望地摇叹
气,「不过瘾,我本来还以为她有多,怎么看不过也就只是个了翅膀尾的
人类小女孩,起来和普通女人差不多。」
「……你到底在期待些什么,难在神明上那就不是了吗?」
「嗨呀,我的意思是这样没劲啊。你瞧,传奇故事里的主角们都是在试炼里
击败了大的女战士才把她们收后的,而故事的关键其实在『击败』里——
要是这样的女人和咱们平常能玩到的良家女一样投怀送抱,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总要先来一场酣畅漓淋的搏斗吧。」
虽然严格意义上不算是大家族弟,伊比斯大概也能明白凯鲁特这人的想
法。之心人皆有之,但要是得手太容易,他们反而会容易对那些一般的
平民里的丽少女到厌烦。
「我明白了,你喜萨拉维芙那样的肌女。我建议你不如直接男人。」
伊比斯郑重无比地建议,「有个哲人说过,『男人是铁,女人是』,这不
在闺房里待嫁当贵妇却来抡刀的女人,和男人本没两样。你喜的其实不是
,而是征服与战胜,那为什么不去击败更加大的男英雄们,再把他们压在
呢?」
「我不是『纯洁之』那群基佬!我不搞男人!」
「呼,真可惜,我倒认识几个『纯洁之』的大哥,本来还可以把你介绍给
他们一起谈论哲学的。」见到凯鲁特向后挪了几步,伊比斯无奈地摊手,「嘛,
总之你觉得不会反抗的俘虏玩起来没意思。可真要是碰到了会反抗的,你又准备
怎么调教呢?」
「当然是一直,到她们求饶了。」凯鲁特自信满满地,「无论是多
么势的女人,只要多上几次床,总会拜倒在男人的。不再怎么抗拒,
终日遭受的话总会有一天神崩溃,接受变成母狗的事实。」
伊比斯在心底无声叹息。
本以为是个能的对象,没想到这家伙一都不懂得调教的艺术。他失去
继续谈去的望,像是鼓励与亲近一般拍了拍凯鲁特的肩膀,随后转朝向
走去。
他有预,那个「白女」可不是那么简单就会屈服的女人。
士兵们的持续了几个小时才结束。天黑之前,他们终于发完毕,找来
绳将疲力尽的女人们和其他的妇孺都栓了起来,准备带走。没有人注意到,
一名鬼鬼祟祟的人影悄然来到了统帅边。
三 庆功大会
「听好了,米莉,一会儿跟着大家一起走帐篷就行了。其他的客人们妹
会应付的,你只要接受主人的恩就行了。不要张,午大家已经帮你过
了,待会就不怎么疼了。」
也不知听去了没有,白发女孩呆呆地咬着指甲站在原地,让埃斯特不
禁扶额叹息。是午的时候妹们用手指帮她练习的动作太过激烈了些,还是她
在回味初尝禁果的滋味呢?埃斯特轻轻握住了女孩柔弱无力的纤手,试图为她鼓
劲。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呢,也刚刚被隶贩抓走卖到了……」
「『像我这么大』么?呵~ 」
仿佛听到了什么玩笑话,她轻笑了一声打断了埃斯特,随即是短暂的苦叹。
少女轻轻挣开了被握住的手,仿佛能被风倒的柔弱躯孤独地孑立在队尾。
「安心,我会尽力顺从的。」她咬着,青涩的面容挤了一丝不属于年
龄的毅,「只要活着的话,总能见到希望。我很擅活着的。」
一脸担心的埃斯特不知该说些什么。领的半灵挥起手,的女
队伍便缓慢地移动了起来。
像是刚刚发生了争吵,随着女们走帐篷的龙女达了判断。
扔到地上的酒杯,被打翻的菜肴,面红耳赤的宾客,氛围不太像是其乐
的庆功宴,而更像经历了短暂激烈的战斗。剑弩张的气氛随着穿薄布裙的女
们从后方营地而稍稍缓解,不久之前隔着帐篷也能听见的吵嚷声安静了
来。
灵的军队并不是一个度集权的组织。虽说有名义上协调行动的统帅,被
召集的领主们却掌握着对自己士兵的指挥权各自为战,这也让布莱丹的城防压力
轻松了不少。此刻大帐中各有心思的大小领主居然站到了一起,共同对罪人发起
了责问。
作为争吵中心被围攻的人意外地是个并不陌生的家伙——那个用了假名潜伏
到自己边的间谍。他也是在场唯一的人类。似乎除了一位灵的女领主以外,
并没有别人回护他。那家伙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稍稍瞥了一便移开视线坐
回座位,脸上仍然残留着难以掩饰的怒容。
见到这家伙吃瘪,白发少女原本郁闷的心微妙地好转了一。可惜同为
一丘之貉的其他领主并没有对他穷追猛打,似乎只是分脏不匀的争吵很快就平息
了。
见惯了这场面的女们并没有惊慌失措,挪动婀娜的步伐靠近了结束争论
的领主们,为男人们斟酒消气。已经成为了女中的一员的白发少女很快就找到
了自己的位置——就和埃斯特说的一样,坐在首座的军队统领正咧恶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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