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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谭闻清及其手上的极夜战力尽数了去，余的捉妖师本不够应付这些团结起来的妖，往后妖族无人制衡，便意味着，人类将成为妖族案板上的鱼，往后只能看着妖的脸过活。

正因如此，这些年来，人类才能将妖族得老老实实的。

起初，不少城市里的妖愿与神农架群妖里合作，是因为人类给予它们的压迫越来越多，才让它们不得不去冒这个险。

重新布防。

听闻讯息的陆语冬忍不住慨：“谭闻清恨不得把妖全驯化成，竟会同意这样的让步？这不是碍着他扩大极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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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让步，无疑是重山省那一片的动，让一分人害怕了。

“等吧。”曼珠说着，低看了一掌心的咒印，淡淡说，“只要她能得手，我这立即就会有所应。”

他们不能谭闻清，所以也不得不先退让一步，直接放款条例去安稳现在暂时还冇有叛的妖，以此降低忧，减缓那群叛妖族前的脚步，再一步寻找谈判机会。

这对人类而言，是无法接受的条件。

可如今，人类方竟忽然放宽了《妖守则》里的许多条款，甚至开始放风声，日后将会拟定全新的和平协议，在该协议中，妖族非但比以往更加自由，还能每个月都得到来自妖局的补助，就算游手好闲冇有工作，也足够生活温饱。

这于妖族而言，再想往前，阻碍便多了起来。

散魂禁咒，不是只有谭闻清会。

虽说谭闻清早已野心毕，更是挑起了这场叛，可他也是如今唯一能与这群妖抗衡的人类，人类如今只能依仗于他。

“一个多月了……”陆语冬轻叹，“我完全联络不到小叶，谭闻清怕是不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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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千年万年都不曾变。

万幸，谭闻清同意这样的改革，而至今仍躲在城市里过着小日的妖并冇有多大的族群意识，给它们一颗糖，它们便坐得安安稳稳。

他们试过找那群妖的首领谈和，得到的回应却是——谭闻清以及所有极夜成员。

“也是，隐忍算计这么多年，早就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吧。”

“缓兵之计罢了。”曼珠沉声。

“如果能够轻易信任一个背离过自己的人，那就不是谭闻清了。”

而手握撕破协议之力的一方，往往拥有着更多的主动权与压制权。

和平协议，需要双方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