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璀错眨了眨,神仍迷离着,想也没想脱而,“晏云归。我是晏云归啊。”
宋修低声笑了笑,应了一声“好”。
璀错得了他这句“好”,歪了歪,唤了他一声“宋修”。
宋修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就听见她:“你走的时候,我答应你要送你一面护心镜的。可是我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得上你的材料去打。”
她戳了戳他心,声音小去,还有几分怅惘,“往后,也不知你还用不用得上了......”
宋修抓住她抵在自己的手,定定看着她,忽而吻去。
璀错怔了怔,却也没将他推开。
齿辗转厮磨,两人相握着的手不知何时变成十指扣,被压在枕上。
烛火“噼啪”一声,映着的床榻上那两人的影慢慢分开。
宋修伸手了她的脸,意味:“往后有你便足够了。你就是护我心脉的那面镜。”
璀错困意和醉意一同往上涌,已分辨不他说的是什么,只顾着了。
宋修了一把她的发,“睡罢。”
第二日璀错醒来时,一切已收拾妥当,只等着她略梳洗一便可启程。
她醒得其实不算晚,许是那酒好,醒过来也没什么疼脑的难受劲儿,昨晚那一幕幕更是在前栩栩如生。
她不自觉摸了摸嘴,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细想来,她同宋修成亲已经有几个月了,若是凡间一些寻常夫妻,恐怕孩都快有了。
再者说,成亲的当夜她便好了心理准备——躯壳是女娲石的躯壳,魂魄是修无的魂魄,这儿事算什么?他们修无的,这事都看得很淡的。
可她如今,明明还没发生什么,怎么总觉得心里有些奇奇怪怪的觉?
可能是宋修这战线拖得太了些,她心理准备早了,反而被再而衰三而竭了?
她梳洗完,换上方便行路的衣裳,便去同宋修一用早膳。
许是心里微妙的尴尬在作祟,她坐后,一都未瞧宋修,只顾低喝粥。
宋修给她夹了小菜到碗里,她也只,胡嘴里。宋修见她这副模样,突然笑声来,“你这是,难为了?”
璀错一粥呛住,咳了好一会儿,宋修忍住笑,一面拍着她背给她顺气,一面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