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么?”
谢衍凝眸望向一个方位,“不确定。”
能叫他神变动的,必然不是什么小事。更何况,这还是璀错一回从他中听到“不确定”三个字。
璀错十分有自知之明,既然他都无法确认,自己现又用不了术法,只能跟个吉祥似的,还不定到底能不能给他招福——总之这时候,还是不要跟着他叫他分心得好。
是以她十分乖巧:“你去亲自看看,我就在客栈里等你,哪儿都不去。”
谢衍勾了勾手指,两人间相连的红线再度浮现,又倏而隐匿。
璀错目瞪呆地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系在自己小拇指上的红线,“这是月老的姻缘线?”说完她又摇摇,自己否定:“不会。姻缘线是要两人去月老庙缔结婚约,自愿才能系上的,而且系的也不是小指。”
谢衍掩饰般地咳了两声,“是什么你不必知,总之有它相连,你这边若是了什么闪失,我会知。”
璀错也跟着动了动小指,却不见那红线浮现——明显这条线是单向的。
单向的线绳,能掌握对方动向的……她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可不是。二郎神给哮天犬用的那条狗绳,除了得不一样,功效跟这条红线也差不多。
她还未来得及发作,前人便失了踪影,只同她传音留了一句“等我回来。”
璀错磨了磨后槽牙——他以为她听不来他话音里难掩的笑意么?!
离开璀错后,谢衍神冷来。
他寻着那波动,以神识探过去,却在半路便跟丢了行踪。
方才那波动,早就刻在他记忆里。
那样横行三界的诡力量,寻不到也是他意料之中。
其实他同璀错到都那一霎,便知到了异样。但也只有一霎,快到连他都以为是自己多心了。
可两人在客栈时,又有那么短短一霎。一回他尚且算它是巧合,两回便解释不过去了。
为神族,他天生便能应到世间一切灵力的波动痕迹,也因此,神族不必专修于某——他们一便能看透所修之的本,修什么都是一样的。
也因此,他不可能两次错判——都,已有聚集成规模的怨气。
谢衍眯了眯,都什么时候暗暗聚起怨气,竟未叫上界察觉?
况且即便是他,也只能发觉已有怨气聚集,却无法寻着方才那波动,找到怨气积聚之地。
他都找不到的东西,想必天再怎么查,也是查不的。即便是兴师动众地来都问罪,也无从问起。
他已久不理事,三界的杂务都扔给了天,只有天拿不准的大事上,他才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