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他再救回来,我一定好言劝导,不再让他危害仙界的事。”云珧接着恳求。
应乾又用鼻哼了一声,“这么麻烦的事,你搞自己搞去。”
云珧连忙行礼,“多谢陛。”
应乾看着她忙不迭的离开,还真咳两血来。一个个都担心那个叛逆的小,没一个人关心他。
他挥了挥手,后面一位仙侍过来。
他问:“冥界那边可都待好了?”
仙侍:“回陛,都待过了。”
云珧离开圣池时,在外遇见了仙后敖月。今日她依旧是一金凤袍,睫泛着金,贵端庄,只是眉宇间也有几分怜悯。敖月自嫁到仙界来,与云珧等仙也多有走动,应华之前也和她关系不错。
她跟云珧说,想想他们这一辈,只有应华有个孩,重旭也算是他们几个看着大的,如今骤然陨灭,她心里也是不忍。末了,敖月还宽云珧几句,“那孩从小只跟你亲,你如今定是比我难过,切莫记恨了仙帝,他也是不得已。”
云珧称是就匆匆离开,她此刻顾不上难过,只想着去其他几界找他的魂魄。
除开仙界,其他几界的地域也够她找个几百年了,有魂魄也早该没影了。于是她直接先去冥界,虽说族死后魂魄不一定会被收冥界。但是冥界有一镇界之宝,窥魂镜,据说能查探各路魂灵的去,用镜查探,总比她一人蒙找的好。
阎帝和应乾是一个款式的男仙,威严正派且大男主义,据说阎帝比仙帝更老更古板更话少些。云珧跟他不熟,自然不敢贸然求他,只能去找自己的师,阎后黑芍。
黑芍依旧穿黑纱罗裙,衬托的肤白如纸,毫无血,一抹红的胭脂,笑起来像刚喝过血一样,像极了艳的女鬼。云珧来找她时,她正准备给她的亲亲老煮鬼血汤。
黑芍耳聪目明,自然也知些,跟云珧说了句节哀顺变。
云珧问她能否借窥魂镜用用,黑芍听了一副为难的样,“这可是上古神,只有阎帝或是仙帝有令才能打开,平常人随意碰了可是大大的罪过,哎呀,走吧小师妹,师带你去。”
云珧被这个弯绕的微愣,“师刚刚不还说没有命令不得私自打开吗?”
黑芍血红的小一笑,“谁让我老是阎帝呢,他还敢罚师不成。”
云珧心想,得,是她瞎心了,人家就是想借机喂她一把狗粮而已。
冥界气森森,幽暗诡异,远时不时传来几声女鬼哭嚎的声音,渲染着哀怨的气氛。冥界掌各路死魂,事务繁多,随可见押送着鬼魂的鬼差。云珧边走边看,见那些鬼族鬼差都得瘦乌青,任劳任怨,只知埋着活,也不会龇牙咧嘴恐吓外人,细看久了倒还顺。
路过一片黑石板路,就看见不远三生河边开着大片的曼陀罗,云珧很喜这红艳烈的,还奇怪这死气沉沉的冥界怎么能开这么妖冶的儿。
云珧此次来的匆忙,但黑芍似是早算到了一般,连问都没多问,就带着她前去存放宝镜的宝殿。黑芍转看她还有心赏,也略微纳罕。云珧心早就平复,她也一直觉得自己淡定的不像样,早前应华陨灭,接着重旭魂飞魄散,她难过归难过,却连一滴泪都不来。别人若是细细观察,定然觉得她有些冷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