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每天都是如此,下午骑马过来,敲门等上一个多时辰,天色约么黑了就骑马回去。
蒋勉偶尔回来时碰见了在门口等着的萧旭。他大致猜到了其中缘由,于是自告奋勇的说替他到孟姐姐面前说情。
蒋勉喊了半天门,叫阿六的小厮开了门缝说道:“蒋少爷,夫人说了,有事就让蒋夫人的侍女带话来,蒋少爷以后还是少来吧。”说完便又把大门紧关上了。
蒋勉这才反应过来:“哎,哎?为什么连我也不许进了。”
小黑趁此机会跳出来扒拉萧旭,也被阿六关在外面。它扒拉着门见门也不开开,也低声呜咽了起来。蒋勉蹲下摸摸它的狗头:“你怎么也被关在外面了?你也是外男吗?”
小黑呜呜了几声,泄气的趴在地上。蒋勉这才站起身挠了挠头,对萧旭说:“兄弟,你是不是说错了话,把孟姐姐吓到了?
萧旭眸色暗淡,他没有说错什么话,他只是把有些事情挑明了而已,只是他若不明说,孟珧永远会以为他对她的情意是孝顺,他的感情也永远只能封在亲情的面具下面。
第34章
蒋勉本还想说些话开导开导萧旭,奈何自己也是光棍一个没什么经验,说话又老爱得罪萧旭。他伸手拍了拍萧旭的肩,然后用精神支持他。
天色渐晚,两人要走时,蒋勉没忘了嚷嚷一声,“我们走了,别忘了把狗放进去。”
入冬,年关将至,护城河上已经结了层厚厚的冰,街道上来往的人一日比一日稀少。几天来的雪花已经把洛城染成一片白色。
傍晚时又一场大雪飘落,刘婆婆抖了抖袄子上的雪后进屋。屋里烧着炭火,她来到炭炉边烤了烤手,冲着一边热着汤药的小荷说道:“今日人也来了,这都连着两个多月了,到底是何苦呢。”
小荷端着药到里间床前,说道:”夫人,这大雪天的,少爷要是冻坏了可怎么办。”
孟珧此时正躺在床上,昨日她也受了风寒,这会儿正发烧,听见小荷这么说又轻咳了两声,觉得头更疼了。她默默叹气,这人怎么跟石头一样倔,真是非得要了老命。
府门外,蒋勉也冒着雪骑马过来。他下马后嚷道:“兄弟,你怎么还站门口,待会儿雪下的更大,今个就先回去吧。”说着他便要把萧旭强行拉走。
两人正拉扯时,小荷抱着一件藏青色的斗篷开门出来,目光微愣了愣。
她看着萧旭说道:“少爷,您请回去吧。”
萧旭拨开蒋勉的手:“不回去,她不想见我,我就在这儿等她。”
小荷说道:“夫人昨晚上受了风寒,现在还在发烧呢。”
萧旭脸上闪过担忧,蒋勉听了连忙拽过萧旭的胳膊,蹭到前方,“那可怎么好,走,让我俩进去看看去。”说罢就想挤进门去。
小荷忙张开双臂挡住,“你们且等一下。”
说着,小荷把手上的新斗篷塞到萧旭手上,“夫人说了,您若是不回去,她就不喝药,就这么病着,能扛过去就扛过去。”
萧旭看看小荷,又看看门后,像是不相信。
小荷急道:“真没骗您,刚刚我热了两遍药夫人都没喝。”
蒋勉在一旁劝道:“兄弟你可都听见了,还是走吧,你们两个再这么犟下去,恐怕是要做一对亡命鸳鸯啊……”
话没说完,萧旭和小荷不约而同的瞪了蒋勉一眼。
蒋勉连忙拍着自己的嘴,“我呸呸呸……”
萧旭终于放弃等门,打掉马鞍上的积雪后,骑马回去了。
小荷回到屋内跟孟珧回报,孟珧也才放心,坐起身准备喝药。
小荷看着她喝药,突然哭了起来。
孟珧也知道小荷这丫头感性,这会儿见她无缘无故的哭起来,连忙问道“好好的哭什么。”
小荷擦擦脸:“奴婢,奴婢只是觉得太可惜。”
孟珧怪道:“什么就可惜了?”
小荷:“夫人才十二岁时就嫁给个商人,进门三天就守寡,如今都十年了,眼看这一生就要这么过去了。奴婢看少爷也是真心喜欢夫人的,刮着雪还那么巴巴的等着,可惜他又偏偏又是萧家少爷。奴婢这是可惜,为何夫人这么好的一个人会被命运如此捉弄。”
孟珧递给她一张帕子,笑着说道:“可别为这个事哭,我如今不是还过得好好的,不愁吃穿,你可惜那些个事干什么。”
孟珧虽是世家出生,自幼生活也艰辛,各中心酸也尝了不少。她可以说是早早就看破红尘,只求能平安过一辈子就行。至于感情,她倒觉得这种引火焚身的东西没有最好。
立春,万物复苏。院子里的花都打苞,春日和暖的太阳刚落下,小黑就躺在院墙下晒太阳去了。窝了一冬的小白也走出了卧房门,雪白的身体摊开,侧躺在小黑身前。只可惜年纪已大了,毛发失了幼年的光泽。
这一猫一狗越老感情越好,小白也不像年轻时那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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