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重明依言坐在他边,打瞧见了一旁空空如也的鱼篓:“看来师尊今日,又是一无所获了。”
谢微之抬了抬脚,并没能甩掉这个大型挂件:“不是你自己说早已学习合适的法么?”
书重明握着这张符篆,探神识知其中灵力,这十成符,并非自自己师尊之手。
骆飞白抬起,脸上一片纯良无辜:“什么,晚辈说过么?”
这便是上书院的大师兄,文圣的亲传弟,也是修真界百年来最年轻的符大师——书重明。
他的左手负在后,衣带随风而动,形仿佛要这山之中,风雅无双。
书重明接了过来,凝神一看,却不过是一张一阶的聚灵符罢了。
文圣叹了气:“如今这中的鱼儿也学了,再不肯上老的钩。”
骆飞白闻弦歌而知雅意,知她这是答应了,立时站起,拍了拍外袍摆沾的灰土,笑一大白牙:“多谢前辈!”
但他终究不是一个普通的渔翁,他是上书院桃李满天的山,是修真界中,人人都要尊称一声文圣的可怕存在。
万顷碧波之中,男一玄衣,墨发束,立于一片翠荷叶之上,缓缓渡而去。
谢微之蹲勾了勾手,宋翊和骆飞白便也矮凑在她旁边。她拿着青竹就地画一副经脉图:“你们俩,先把这浮游步的运功轨迹记住了。”
骆飞白不仅打碎了他对门弟的滤镜,还在上面反复横践踏,告诉宋翊,门弟厉害的不止有修为,还有厚脸。
他鼻梁,眉飞鬓,生得一副让人过目不忘的好相貌,便是面上不带什么笑意,也未曾叫人觉得难以亲近。
“绘这符的人,似乎修为不。”书重明看向文圣,若有所思,“若有人能于炼气之时便绘这样的符篆,于符上的天赋可称绝佳。”
湖边台之上,白发苍苍的老人手中拿着钓竿,双似闭似睁,仿佛一刻便要睡过去。
“师尊。”书重明俯行礼,中唤。
脸是什么?能吃么?
文圣笑着:“不错,前日常宇传信,言在凌霄剑宗遇见一方引气的女娃,亲见她于盏茶之间绘这聚灵符。”
文圣好像此时才察觉他的到来,他睁开,笑得像个寻常的慈和的老人一般:“重明,你来了,来坐。”
浮游步?骆飞白摸了摸,他好像没听说过这门功法,不过就方才看来,这法品级一定在玄阶之上,学会了指定是不亏的。
他看起来很普通,普通得和凡世任何一个老渔翁都没有区别。
青崖域,上书院。
*
书重明摇失笑,转而问:“师尊传讯让弟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踏上孤悬于波中的岛屿,书重明缓步向走去,岛上诸多禁制也没能让他的脚步上分毫。
“原来师尊是想再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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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圣自衣袖中掏什么递与他:“你且看看。”
谢微之被他逗笑了,示意他起:“你只抱着我的,可学不了法。”
宋翊麻木地取耳边的照夜白,垂首看了一,将其收在袖中。
友,现在便是前辈了。
区区一阶的符篆,似乎不该现在文圣上,毕竟他以书画,是修真界首屈一指的符大师,便是随手涂鸦也不会画不过一阶的符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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