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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会磕的!镖客,是保护百姓的人,不是见谁都跪的骨!为德守规矩的,才能称为人!为氓守‘规则’,抛弃了尊严而生活,那还算什么镖客!这路,是百姓修的;要跪,我也只给百姓跪!你们氓的‘规则’,就让我来一一打破吧!我是‘镖帅’!”崔嵬认真。
崔嵬等人一脸茫然。
“呵…”那山庄弟冷笑一声,说,“不是小镖局?那好,你们就把‘过路费’拿来吧!”
一个模样清俊、十分和善的年轻人,急匆匆地从山上赶来,连连作揖,赔笑:“哎呀!诸位真乃豪杰之士!快请上山一聚!请请请!”
“唉!我说,你们既然是走镖的,那就赶快去磕个吧!利索!别婆婆妈妈的!别说是你们这名不见经传的小镖客,就是大唐的‘镖王’李元宗和‘天王’成有竹亲自前来,他们也都得乖乖地向咱们山庄折腰!你们……”另一个士上来劝。
“你们又闯祸了!”陈桂无奈。
“哎呦!你这老黑炭!膝盖不会打弯?看你这死样,是想冒充昆仑吗?呵……”一个山庄弟没好气地说。他的大唐官话,说得很不标准。
“对!就不跪!要打……”“架”字尚未,墨守成便被陈桂拉住了。
“你们…你们可知…得罪了我们‘万镖山庄’,就算是大唐‘北俱镖行’的五虎将来了,也休想再前一步!”那山庄弟故意扯着嗓喊,“弟兄们!来!”
“你!你怎么敢直呼老庄主的名讳!”一个弟声嚷,十分不满。
一时间,炮响鼓声起,漫山遍野的人,纷纷摇旗呐喊。这阵势,甚是吓人!
昆仑:“你们‘万镖山庄’一会儿唱白脸,一会儿又唱红脸,到底要演哪啊?”
“什么‘过路费’?”崔嵬不解。
“喂,师弟!别瞎说!你忘了早上的事了吗?”另一个士小声提醒。
关河洲笔直地站着,不卑不亢。
“哎呀,师弟,咱们就别再为难他们了!”另一个士说,“你们去那边的小庙,磕三个响,磕完就快上路吧!”
“哈哈!”昆仑大笑。
“哼!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早上那七个混,真是…这个老黑炭如此无礼,定是和他们一伙的!”那山庄弟怒。
“磕跪,这是你们的‘规则’?可洒家也有‘规则’,洒家的膝盖,它不肯打弯啊!哈哈!”昆仑用充满豪气的声音说,“大家都是畜生!都有一自己的氓‘规则’!哈哈!这可怎么办呢?”
“这条路,洒家走过…这路,是百姓钱,百姓力,铺来的!洒家不给你‘过路费’,那是应该的!”昆仑站了来,豪气冲天,“磕?洒家的膝盖可不会打弯,跪不了!哈哈!”
“哈哈!看来王周那老小…是了!”
“诶!今日少庄主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也不多考验他们一会儿!”“就是!咱们的大阵还没摆呢?不用武力吓吓他们,怎么能知他们的真实心意
“在上的木偶,毫无作为,凭什么要百姓供奉!‘上面的人’,只有俯来,才算贵!只会贪婪索取的东西,我怎能向他屈服!大叔的膝盖打不了弯,我也是!”崔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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