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楠志大笑,骨碌碌的又了一碗酒,抹着嘴∶“大约是半年前罢,那丫到苏州城玩乐,为了些蒜的小事,就纵容家丁砸了城里最好的酒楼,我忍不住手教训了她。那丫扬言要报复,还约了我到金陵城里比武。”
祁楠志脸上突然现神秘的表,压低声音∶“当然还有别的原因!喂,你知不知最近江湖上风最劲的女人是谁?”
祁楠志叹息∶“那咱们就只好再来一次假打了!你还记不记得,小时侯你为了讨好华山玉女,要我合着你演了一场英雄救的戏!这假装挨揍的本事么,我祁某人已经练得驾轻就熟、得心应手啦!”
他顾不上拍打自的污迹,双手一张将几个酒坛一起搂住,嚷嚷∶“把我的人扔到茅坑里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千万别糟蹋了这些酒!”
任中杰∶“好!既然祁大醉鬼已经不好酒了,我这就把这些酒坛给砸了!”
“我实在想不到,和凌大小定比武之约的居然是你……”任中杰凝视着老朋友的脸,微笑∶“那丫不知天地厚,竟敢向大名鼎鼎的‘飘萍客’祁楠志挑战,没有被你骗去卖了换酒喝,已经算是她的万幸啦!”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任中杰随手起了在桌边的旗杆,微洒∶“我看见这上面的八个字,已经觉得十分像是你说话的气!等走近了一瞧,嘿,果然猜测的没错!好在那丫急,三言两语就被我骗走了,不然她着我同你打架,我可真不知该怎么推托了!”
舞,转间就消失在街的尽。
任中杰会心一笑,想起年少时的青岁月和满腔,中登时慨万千,有些儿激动,也有些儿温馨,更多的是被友谊滋的温!
任中杰瞪着他,突然哈哈大笑,笑的连泪都快了来。那汉也是捧腹狂笑,伸蒲扇般大的手掌,大力的拍打着任中杰的肩,两个人跌跌撞撞、又搂又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坐了来,抓起海碗豪气云的一饮而尽!
任中杰笑∶“所以,你今天就来赴约了,是不是?好在你们有这样一个约会,不然咱们也不会见面了。分手两年多了,你这家伙定是天天醉生梦死,连个音讯都不传递给老朋友!”
那汉急∶“我还没说完呢!我虽然是‘嗜如命’不假,但只要一见到好酒,我就连命都不想要了!”
任中杰望着她的背影,目中突然了诡秘而狡猾的笑意。他伸手提起一坛伙计刚刚送到的女儿红,斟了半海碗的酒,然后又提起一坛竹叶青,把剩的半海碗斟满。完了这一切后,他拍了拍手,朗声笑∶“你不想见的女人,我已经替你骗走啦!你最喜喝的酒,我也已经替你调制了!你要再不爬起来陪老朋友痛饮一番,我就要把你连同这些酒坛都扔到茅坑里去啦!”
祁楠志失笑∶“你还不是一样只顾沉浸在温柔乡里?几时又想起我这个老友了?咳,看你如此心的为那丫助拳,八成是已经把她上手了吧!记得当时我曾对她说,比武时她可以带上任何宝刀利刃、机关暗,甚至带相好的男人来也行!只是我万万想不到来的竟然是你这小……”
“不可以!不可以!”卧在地上的汉猛地了起来,掀起了一阵灰尘。
那汉一本正经的∶“你错了!这两年我大概是学了你的样,开始变得好了。我现在应该说是‘嗜如命’才对!”
任中杰兴趣的∶“你说是谁?”
任中杰纵声笑,说∶“死小,你还是这个嗜酒如命的臭脾气,两年不见,竟然一都没有改变!”
他连着喝了几碗酒,微笑∶“你这次来金陵城,当真只是为了这比武之约吗?”